海上隆隆的炮声,在津已经能清晰的听得见了,每日都有残破的战舰和负赡将士,从海上退回津就地就近救治。也不知道这场海战还能持续多久,其实是,登莱水师的这场近海防御战,还能支持多久。
一连串的炮声在海面响起,一艘五千料的南美巨舰的船舷炮窗飞出一串弹丸,将登莱水师的一条中型战舰打的吃水线上下木屑纷飞,这支战舰就摇摇晃晃的在海面上载沉载浮。
南美巨舰变换风帆,整个战舰就掉了一个头,另一面再次对准了这条战舰,又是一串炮弹飞出,登莱水师的这条战舰就没有救了。
于是,等待在战场上的东江镇救援船,就快速的开到了那条即将沉没的战舰旁,放下船开始打捞救援落水的大明水师将士。
一个抱着木板的兵倔强的道:“你们是叛贼,我绝对不投降你们。”
一个东江镇的救援兵就一把拉住了他的头发,把他提了上来:“投降不投降的,那也得把命保住,别把身子泡出病来。等喝了姜汤,吃了热饭之后,你投降了呢,就去东江镇先呆着,等战争结束再回家。不投降呢,就等凑足了人数,让你们来船接你。”
这个兵就坐在船上打了几个喷嚏,“规矩我懂,我都是第三次落水了,我那么,就是表明下我的决心立场。”
这个救援的东江镇的兵就笑了:“年纪不大,竟然还是一个兵油子。我就纳闷了,道理下都懂,这次毛帅是为大家救出个好皇帝,让大明再次回归到中心正道上去,让百姓过上更好的日子,怎么你就这么死心眼,非要保崇祯那个夺他哥哥皇位的逆贼呢?”
这个兵就长叹一声:“道理我懂,要反贼,首先就应该是崇祯。但人家兄弟互相推让这个江山,那叫禅让,那就叫名正言顺,我们有什么办法?”
“我就奇了怪了,崇祯夺了启的位置,就是兄弟禅让,我们毛帅为下百姓请命,我们反倒成了叛逆反贼,这是什么道理吗。”
这个兵就坐在那里呆呆的不话了,好久之后才长叹一声:“人家是兄弟,都姓朱,而毛帅却是异姓。这就是百姓认的道理。”
大家就再一起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