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南且说说,还有什么办法,如果一旦实行,我希望今年再向国库增加200万银元的缴纳。如此一来,皇上就又可以拨百万银元到南方,现在已经穷途末路的奢安逆贼,就可以在今天秋天的时候彻底的被剿灭了。如此,大明帝国南方就将成为太平之地,每年也就少支出几百万,这就会出现良性的循环。”
曹广校也急吼吼的道:“毛帅请说,我不能办别的,再弄出个十几二十万入股是没有问题的。”
毛文龙哈哈一笑:“该投入的都已经投入了,没有必要再追加股本。”然后面向徐光启:“我看咱们现在的天津,遵循的是京师的例子,还在实行宵禁。”
徐光启就道:“萧规曹随,这是成例,也是以防宵小作乱。难道这有什么不妥吗?”
毛文龙就笑着摇手:“事情并没有什么不妥,徐大人也是老成谋国。不过咱们天津不是政治中心,是真正的商业都会。既然是沟通南北的商业中心,那我们何必搞得和政治牵扯上,弄得大家都紧张兮兮的。”
对于政治对于党争,躲在天津的这些人其实就是躲出来的,根本不想沾惹。因为大家都知道,政治是腹黑的,政治是嘴皮上的功夫,对一个国家真的没有任何益处唉,大家都想安安心心的做一点实在的事,所以宁可不上朝堂,都在这里闷头苦干。
这是一群真正的实干家,真正的孤臣党徒,他们正在不惜一切为这个老大帝国添砖加瓦。
“既然是这样,就让我想起了北宋的东京,南宋的杭州。”然后就走出去,背着双手,遥望着,黑夜里没有几家灯火的巨大天津城,对着跟他走出来的所有官员无限神往的道:“盛唐之所以成为盛唐,遥想当年长安,那是怎么样的一个灯火通明的不夜城,蛮族胡姬当炉歌舞,那是怎么样的一个盛事。
百万人口的汴梁,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光明的城市,那是怎么样的一个繁荣?南宋杭州,岁入亿万,凭借弹丸之地,对抗横扫天下的蒙元,那是何等的底气。”
“可是,一旦沉迷,国将不国。”徐光启就满脸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