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运气好,杜总这样的人何需你来救?”
“嗯,你说的对,我确实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其实我并没有救他,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以为我救了他。”
“卑鄙。”闫芯诺
“我卑鄙?你不卑鄙吗?”
“不管你怎么说,你休想我承认。”闫芯诺的口风很紧,这是耿秋第一次同她面谈就得出的结论,还因此认为她很适合做薪酬。但是这件事情真是立马打脸,一个心术不正的人怎么能涉及到钱?
“口风挺紧啊”,耿秋不怀好意的一笑,“不过你这么维护陆芝烟,她未必会领你情啊。”
“这事儿跟主管一点关系都没有。”闫芯诺见她提到陆芝烟,赶紧解释。
“那你就是承认这事跟你有关系喽?”闫芯诺还是道行浅了些,稍微一绕,她便上了道。
“没有。”闫芯诺誓死不承认,只是底气却没有原先足了。
“你别死鸭子嘴硬了,我知道你不在乎杜氏这点薪水,但是你老公有几个月没给你生活费了吧?”在闫芯诺休假的这几天,耿秋也是做了些准备工作的,尤其是她的家庭状况。
“你……”闫芯诺慌了神,家里的事一向只有陆芝烟知道,并且帮了她不少,怎么耿秋也会知道。
“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些,你儿子......”耿秋用一个女人不幸的婚姻来扳回这局,始终是带着愧疚的,所以她也没有再说下去。
“够了,你积点口德吧。”闫芯诺瘫坐在椅子上,这样她的骄傲从此不复存在。
耿秋见她面色煞白,近乎崩溃,虽然不忍,但她已不值得同情。“还是不打算说实话吗?”
“是,我是故意的。”闫芯诺被人抓住了把柄,如同没有灵魂的躯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耿秋追问她,要说她与闫芯诺无怨无仇,而且也不存在竞争关系。她却如此算计自己是不合理的,这事毕竟是有风险的,闫芯诺算是用自己的前途在赌。
“就是不喜欢你。”闫芯诺阴森诡异的笑了,看的耿秋头皮发麻,这样的怨恨眼神绝对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
“出于你的家庭情况,我认为你需要这份工作。”耿秋肯定闫芯诺一定隐瞒了什么,她强迫自己忽略闫芯诺的眼神,肯定的回答。
“你难道还想炒了我?”闫芯诺尖着嗓子叫,这种情况是她和陆芝烟之前没有分析过的,她们一直觉得她初来乍到,没有根基,肯定是先走的那个。可现在毕竟她知道了耿秋是杜子修的救命恩人,那么这个可能性是她所不能接受的。
“那要看你讲不讲实话了。”耿秋平述道,不得不说,耿秋现在的处事风格像极了莫思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