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辰尘很无奈只得道,“好,以你,但是我还未喝药,还未吃点东西,小王爷不介意帮我这个伤残人员拿来下吧。”
赵如钰有些不信的看着严辰尘不确定的眼神,“真的这样,吃了饭,喝了药就去休息?”
看着他不确定的眼神严辰尘只得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真的,快去吧。”
见他答应了,赵如钰也不在如此了,“好吧,别骗我,不然弄死你。”
这下严辰尘更加的无语了,赵如钰却已经出了门,见他出了门后严辰尘捂住胸口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从口中把血喷了出来,染红了地面,严辰尘的脸更加的惨白了,都快透明了,他另外一只手紧握的帕子因着没力了展开了,原本白色的手帕已经被暗红色的血染了个彻底,他闭上眼睛,调节他整个人的呼吸节奏。
而藏着的人,看到他这般模样手紧紧的握着大树,眼里尽是担忧还有泪花。
他呼吸了片刻后,发觉好些后,把染血的地铺给拿走还在不是很大,弄好后,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最后拿出他藏着的地毯铺好后,把帕子放在心口处,整个人又继续坐到轮椅上闭上眼睛压下难受和痛苦。
心口处的,他知道他的心脉已经在那次大战的时候已经被震伤了,加上他强行的不顾身体,根本复原不了,身上的内力也用不了,如今的他跟废人没二样,骨婆也说过若是先开始救下后好好养他能好,而衍生堂出了事他没有休息直接把把震伤的心脉给弄严重了。
如今他是用药吊着命的,好好医治或许能活过五六年,若是在继续如此他活不过一年。
他想着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手轻轻的敲打桌面心里平静的很,跟一开始被骨婆告知的情况下今天的他很平静,或者是时间久了他接受了吧。
“木木这次我替你守住了衍生堂,我做到了,不知道在我余后的日子能不能在见你一面。”
“告个别,是死别啊。”他说完苦涩的勾了勾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