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到我们的母亲回来特别高兴,我们争着看我们的小弟弟,他已经瘦的不成人形,看来他在这几个月受了不少的苦,他的头上都有针眼。我母亲这么长的时间没看到我们,也是特别想念。她一直担心自己家里的俩个孩子,由于他们走的太急了,也没有来的及把孩子托付给别人,不知道孩子们会不会冻着,饿着。她一回来看见我们没事就放心了。 我们上我们邻居家歇会儿,听我母亲说,我的弟弟到了石家庄就剩半条命了,他们到处找医院,就没有一家医院收我的弟弟。最后他们到了省医院,在那个地方看病还得排队,排多少天的时候都有。我弟弟本来就半死了,再排队等还不得没命!看着医生护士们不着急不发慌的样子,把我父母急坏了。又不是他们的孩子生病,他们才不着急!我父亲跟护士吵了起来,越吵越厉害,最后还惊动了院长才给我们解决。 大医院就是比小医院看的好,他们诊断出我的弟弟得的什么病,我的弟弟有救了。他们把我的弟弟左手右脚吊了起来,这一治病就治到了现在,终于把我的弟弟治好了。 我们一家子过了一个团圆年。随着我们越来越大,我们变得特别淘气,犹其是我,比起同年的女孩显得淘气多了。我们喜欢在大野地里玩,捉个虫,逮个鸟,杀个这个,杀点别的动物。小的时候我做了不是少错事,以至于我长大了还起来特别费劲,不是说因为你小,你所做的错事就过去了,他们是不会白死的,一到了时候照样得还。 我小时候做的最大的错事,就是到野地里玩,还特别爱去坟地里玩。我们小的时候过的太穷,死了人,死人就用草席卷起来,连个棺材都没有,随便找个地方埋了就清了。我们见坟头上花花绿绿的纸挺玩,我们经常扯坟头上的纸玩。有时候大点的孩子会把才埋的死人刨出来,他就成了我们的玩具,我们经常把他们大卸八块。一到有人平坟,挖出的死人骨头到处都是,我们就把他们当玩具,把死人头当球踢。 我们还给小老鼠打针,我们把小老鼠的头打了一个大疙瘩,现在想想当时的小老鼠一定特别痛苦,我们把我们的快乐建立在小老鼠的痛苦上。我现在非常后悔,我不该这么对待它。我们还比赛谁能从猪圈的一头跳到另一头,这种活动我是不参加的,我是专门加油的。我们还比赛从房顶上跳下来,要不就把我的弟弟的腰上系一根绳把他拉到房顶。 我母亲说我们发费发出经典了,有一次我父亲领我到打牌的地方去玩,我父亲好打牌。他打他的牌,我发我的费,我们互不干扰。这次我发费发的过了,我趁着我父亲打牌顾不上看我,我偷着把这家的鞋全给他们扔进水缸里。他家人们疯了,这是他们家才接的水。 总之只有我们想不到的,没有我们发不了的费。 有时候我做什么事情都不和我的母亲说,我的母亲天天赶集,她太忙了根本就顾不上我们。有一次我跟着我的母亲赶了一次集我就记住了路,我们那经常种点药材挣点钱,我们就捡别人不要的药材去卖钱。 有一次我们又捡了一些药材,我就想着卖了钱好买一些零食,可是我们那轻易也没有一个收药材的。我和我仅五岁的小弟弟走了十几里的路,到我所知道的集上去卖药材,可是我们到了那却一个人也看不见,原来这一天就不是那的集。我们只好按原路返回,回来的路上我碰见了我的母亲骑着自行车在焦急得寻找我们。看见我们她就放心了,我母从来就是这样,即使我们将天捅一个窟窿她也舍不得说我们。 出错了,请刷新重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