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只有一个!

黑寡妇娜塔莎问了一个相当关键的问题:“需要浇水吗?看它好像有些精神不振。”

她的话音刚落,一群人顿时来了精神,坐直身体等着斯塔克点头。

“它不会缺水的。”

坐在椅子上的围观中心钢铁侠先生木着脸,头顶的小花花伴随着话语微微晃动:“因为,我现在的脑袋里,全是水。”

……才会指望这些家伙能守住秘密!

一觉醒来,世界依然美好。

放了一晚上的照片没有任何变化,安莉摇摇头,把照片塞进文件袋里,或许她的方法有误。

为了探寻这支笔的秘密,安莉很早收拾好出门,按照地址找到莫妮卡·费里顿曾经的住所。是一栋二层的红砖小别墅,院子里的绿植早已荒芜,一楼的玻璃不知道被哪个混蛋用石头丢过,留下蛛网般的裂纹。

安莉站在楼下,有些惊讶地看到有人从楼里走出来。

“你好?你是这栋房子的主人吗?”安莉挥挥手问道。

“不,我只是定期来这里打扫卫生。”对方穿着朴素的工装,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拉丁裔女人,仔细打量安莉片刻露出恍悟的眼神,“请问你是继承了费里顿夫人遗产的安莉小姐吗?我见过你的照片。”

安莉一愣:“你怎么知道?”

她笑了一下:“太好了!夫人生前说过要把这栋房子留给你,我在这里打扫多年,一直在等待,总算有了个好结果。这段时间因为痔疮手术没能打扫卫生,所以想收拾好之后再联系你,结果你比我预料中速度更快。”

“……”

脑补了一出探险的安莉没想到,线索来得如此简单。

安莉拿到房产证明,以及钥匙,她走进小楼里,从一楼到二楼打量着房间里的摆设。房子的风格像是维多利亚时期的典雅神秘,房子里的许多摆设都上了年头,厚重的地毯,繁复的花纹,还有假鹿头模具挂在客厅的墙壁上。

她转了一圈,推门进入卧室,床头摆着一个黑色的桐油灯,灯下面随意压着一本书,和整栋楼的规矩整齐格格不入。

安莉走上前,拿起书,翻开,有些惊讶。

居然是费里顿夫人的日记。里面零零散散记载许多关于笔的尝试,不过她似乎不能用这支笔,像死侍一样画出了可怕的怪物,甚至在二十世纪中期的时候引来一场灾祸。

安莉把书装进包里,绕了一圈没有新发现。

她想,日记里的信息够她研究很长一段时间了,于是她打算晚上乘飞机回到纽约。

此时的安莉还不知道,因为她无意间画的小花花,给钢铁侠造成了多么大的困扰。接下来的几天任何活动中都没有他的身影,甚至以斯塔克的身份都不在宴会中出席。

每天顶着小花花的托尼破天荒地寻找古一法师和纽约本部的傲罗们咨询,可惜的是,依然毫无所获。

而且有更多人知道他头顶长了小花花。

shit!

……

安莉回到家,勤劳的小人儿们每天勤勤恳恳,穿着袖珍围裙,拿着抹布上擦下擦,将整个房间擦得闪闪发亮。她感激之余给它们加了一些线条好让它们看起来更具体一些,小人儿们发出啾啾啾的兴奋叫声,手拉手快乐地跳起舞蹈。

安莉:“……”

真是容易满足的,傻白甜啊。

被摆放在卧室里的冰蓝色晶体依然散发着蓝莹莹的光。安莉轻轻碰了碰,触碰时冰蓝色的光也跟着闪烁几下,一闪一闪的光极为好看,小人儿们围着看热闹,她坐在床上发呆片刻,又翻出那本日记继续看。

里昂的信息嘀嘀嘀地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