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影的这个答复让折锋的眼中闪出了寒光,他死死的盯着画影,一身道袍无风自动,一个元婴中期修士暴怒时所散发出来的威压如狂涛般向画影和坠儿涌了过来。
画影岿然不动,两眼依然盯着院内的翠竹,既不去看坠儿也不去看折锋。
坠儿从画影的答复中得到的则是底气,他脸上的羞愧之色稍减,继续对暴怒中的折锋讲道理,“我想问问你,画影师姐与你定下终身了吗?”
“没有。”画影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替折锋作了回答。
“没有?!你竟然……”折锋愤怒的已经要说不出话了。
“我何曾许过你终身?”画影顾不得害羞,望向折锋和他对质。
“好,好,好,你既然这么讲,那我无话可说。”折锋看向画影的目光中既有失望也有不齿。
“既然师姐尚未以终身相许,那这事就与师姐无关了,她爱和谁亲近是她自己的事,你跟她发不着脾气。”坠儿还是那副讲道理的表情,只是说话的声调比之前又放轻放缓了些,因为这话多少有点……不近人情。
折锋把刀子般的目光从画影那边移到坠儿脸上,恶声恶气道:“你的意思是,这里就剩咱俩的事了?如此甚好。”
坠儿迎着他的目光道:“我跟你没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