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打了个寒颤,“我不想说,也没什么好说的,你千万别再去探究咱们的那些想法了,跟触犯法则相比,陷入冥思迷海根本算不得什么,我这次或许仅仅是触到了禁域的边缘,可即便如此,如果没有你的及时救助我也肯定会被吞噬的,那是一种咱们无法对抗的力量。”
“我就说这不是人力可为的,你现在总该承认了吧。”
沈清目光深邃的望着远方,沉默不答。
“你还不死心呀?”坠儿见她这样,又是担忧又是着急。
沈清如自言自语般道:“越是如此,越表明靠近本源了。”
“那又怎么样?飞蛾也能触到火,但接下来就是个死!”
沈清把远望的目光收了回来,真诚的看着坠儿道:“说实话,我很害怕,怕得现在还忍不住要发抖,但如果放弃了,我不知道还有什么事可做,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那……那你就不管我了……”坠儿不知该怎么拿捏这句话所要表达的情感,最后还是弄成了可怜兮兮需要庇护的样子。
“你都能当我的靠山了,还用我管吗?”话语虽是开玩笑的口吻,但沈清没能笑出来,一时半会她是不可能从那种恐惧的阴影中走出来的。
“我那不是……唉,你别让我着急了。”坠儿露出了乞求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