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儿醒过来时已经躺在了自己床榻上,秀林院的几位主事师兄都守护在侧。
见他醒来,白华首先发问道:“你是怎么晕过去的?”
坠儿激动的说道:“是……是兴鹏!他偷我的水,我……我本来是可以把缸灌满的,这畜……这混账……”
白华拍了拍他的肩头道:“别着急,慢慢说,打水的事我不会责罚你,可以算你打满了。”
坠儿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一五一十的把兴鹏偷水的事说了一遍。
一位姓童的师兄皱着眉问:“这么说你是因急火攻心而晕过去的?不是兴鹏对你动了手脚?”
坠儿依稀听出了童师兄的话外之音,他虽然很想借机诬陷一下兴鹏,让其受到严惩,可最终还是摇了摇头道:“我当时只觉得头痛欲裂,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时他已经离我很远了。”
几个人相互望了一眼,这就可以认定他是因劳累和情绪激动而晕倒的了,事情已经查清楚,他们嘱咐了坠儿安心修养,然后一起朝外走去。
坠儿撑起半个身子可怜兮兮的对白华道:“白师兄,可否让我多歇息几天,我真的撑不住了。”
白华对其他几人摆摆手,让他们先离去,然后才走回榻边对坠儿道:“我这次可以给你七天时间,先休息吧,有什么话等睡醒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