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易皱了下眉,问道:“什么是虚针?”
月虹答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们也不知道,只知其极细小,悄无声息的悬停于各处,不管什么东西撞上去都会被穿透,而且几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穿过身体时你会有感觉,一定要谨记,如果感觉撞到虚针了,千万不能停下,要快速向前冲过去,这样所受伤害是最小的。往往是虚针穿透了身体的大半你才会有感觉,这就是得离前面之人远一点的原因。”
此时江达扭回头道:“道友,我得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轮到你在前面走时,撞到了虚针却不向我们示警的话,那在下可不会客气,我们对你不存恶意,闯过了这片险地咱们就各奔东西,我以道心立誓,绝不会伤害于你。”
寻易点点头道:“二位尽管放心,我不会作那种傻事,二位修为都比我高,即便我有心要算计二位的话,也不能用这种没几分把握的手段。”
“你这人说话倒真实在。”江达转回头,眼望前方问道,“小道友如何称呼?”
“小弟公孙冲。”答了江达的话,寻易转而对月虹问道:“这种虚针有很多吗?其分布可有规律可循?”
月虹摇摇头道:“这就不知道了,反正是地下与高空都有,以我们这种修为,想穿过这片区域只能凭运气。”
“那这片区域有多广?”
“据说有十万里之遥,我们上次走了差不多有五万里。”
“是从这里走的吗?”寻易故作漫不经心的问。
月虹猜到了他在想什么,语气真诚道:“上次走的不是这里,当时我们并不知此地如此凶险,所以没仔细记所走路经,江达就是在折返途中撞上虚针受伤的。”
寻易回头望了望,道:“咱们现在这是走了有多远了?”
月虹面色有些不自然,迟疑着没有立刻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