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只剩下开罗城的时候,奴隶将军们即使不愿打仗也只能打了。若是开罗丢失,归属于马穆鲁克国统治的地方就只剩下西埃半岛和巴勒斯坦,凭那片贫瘠的土地可养不活这么多人,到了那里只能等死;何况自己辛辛苦苦得来的财货也都在城里。奴隶将军们终于开始认真准备守城。
在法尤姆和贝尼苏韦夫城又休整了十几天后,明军继续向北进军。又夺下赫勒万城,之后推进到开罗城外,在距离开罗仅有十几里的吉萨安营扎寨。许多将领都想立刻开始攻城,但对于文坻来说,此时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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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明国皇子殿下,很高兴能够在开罗城外见到你。”费迪南一世的长子、也是阿拉贡王国的继承人阿方索面对文坻微微行礼,用生硬的汉话说道。其实在他看来,他的身份与文坻是一样的,但谁叫明国远比阿拉贡王国强大而且又是帝国呢?他也只能在二人会面的时候首先行礼。
“我亲爱的阿方索,你不用对我行礼。”文坻则用卡斯蒂利亚语笑着对他说道,而且按照拂菻的礼仪上前和他拥抱了一下。幸好阿方索在来之前特意洗过澡——阿方索曾经在意大利待过,受到影响有洗澡的习惯——文坻才不至于被熏得胃泛酸水。
他们二人寒暄几句,文坻改回汉话问道:“费迪南一世陛下呢,怎么没有见到他?”今日是他们两支军队的为首之人会面的日子,意义重大,这次亲自带兵来到埃及的费迪南一世为什么没有来?
听到这句话,阿方索脸上的表情变得悲伤起来。“文坻,我父亲他生了重病,不得不留在开罗养病。”
“陛下生了重病?是什么病?”文坻忙追问道。
“是肝病。具体是什么病我也不太清楚,让几个医生治了好几天也没有治好。”阿方索道。
“需不需要我派出几位大明的医生为陛下诊治?不同地方的医术或许各有独到之处,比如印度的医生就能治大明御医束手无策之病。拂菻的医生治不好陛下,大明医生或许能够治好。”文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