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是坐船回来。当初下官等人前往达卡城就是坐船前往。”王森又回答道。
之后文垚与张辅又问了他几个问题,又让他把这次出使孟加拉国的见闻全部写下来后让他退下了。
“殿下,马上派出一支最亲信之兵,坐船前往北哈迪亚岛旁的水域,待剩下的使者返回后拦住他们,然后”张辅做了一个杀人的动作。
“张相,你的意思是?不成,不成!”文垚也不傻,明白了张辅的意思。张辅的意思就是将这些使者都偷偷杀掉,但栽赃给孟加拉国人,从而激起将士们的愤怒,让随行的文官也不敢说什么,之后他就能以为使者报仇为名义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了。
但文垚不能接受这种事情。那可是二十多人,作为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文垚的心还没有那么黑,不能答应。
“既然殿下心慈,那就仍然派出一支最亲信之兵拦住他们,但并不杀了他们,而是将他们秘密软禁在某地,但对将士们宣扬孟加拉国已经将除王森之外的使者杀死。之后在攻下达卡城后,趁破城时的混乱将他们放进达卡城的监牢中,之后声称孟加拉国将他们囚禁起来,不让他们返回,这才有了他们被杀死的传言。”张辅又道。
“好,这个计策好。”文垚道。这个计策虽然仍要欺骗将士,但并没有人被杀,他还能够接受。
他们二人又商议了一会儿,将这个计策完善,文垚对一个侍卫轻声吩咐几句,侍卫答应一声走出帐篷,很快和另一个身材高大之人走进来,听完文垚的吩咐后躬身行了一礼退出帐篷。
“他从十八岁就做孤的侍卫,至今已有八年,是孤最信任的手下将士,派他去执行这个命令,绝不会泄露出去。”文垚对张辅说道。
张辅点点头,又道:“殿下,此事已经安排妥当,是否要商议如何攻打孟加拉国了?”
“咱们两人商议攻打孟加拉国?”文垚道:“咱们手上只有两万多兵马,而孟加拉国十分富庶,人口也众多,沙阿平日里的常备兵马就足足有五万,自从大明使者来到达卡城后,沙阿又招募了许多将士,总兵马已有八万之多,而且还可再招募。就算当地人战斗力不强,但他们毕竟占了地利,现下又并未在孟加拉地区找到佛教信徒无法借助当地反对孟加拉国的人,不能轻易出兵。”
孟加拉地区在这个年代就已经是天方教徒占比很高的地方了,统治者也是天方教徒。天方教徒的战斗力还是可以的,即使印度的天方教徒也比婆罗门教徒战斗力强,文垚以两万对八万,不敢贸然出兵。
“殿下,”张辅道:“臣并非是让殿下直接派兵攻打达卡,以弱胜强,独占军功。孟加拉国兵马虽然远比两万人多,但沙阿要防备北方与西方之敌,全国境内都要留兵防备,每一处的兵马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