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一定非要做到大官才行,在其它事情上为陛下效力也是一样的。父亲,”他压低了声音说道:“最近这些日子卢公公在吩咐过陛下的口谕后总是去父亲的屋里坐一会儿,可是陛下有什么差事吩咐父亲?”
“确实有差事要吩咐父亲。”萧卓沉默片刻,说道。
“是什么事情?”2又问道。
“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就不必问了,与你无关。”
“父亲,”2还要再问,被萧卓打断道:“你只要认真读书,让京城的百官文人都认为以你的才学注意考中进士就行了,别的不要多问。”
“是,父亲。”2仍然非常好奇,但他知道萧卓的脾气,不想对你说的再怎么问也问不出来,反而会激得他十分生气,只能答应一声。
他们父子又说了几句话,萧卓又对他吩咐:“涌儿,过两日为父要出远门,去一趟宝安市舶司,你若是有什么事情,或者钱不够花了,找张掌柜。”
“是,父亲。”2答应道。
“好了,你赶紧回屋里陪着公主吧,时候也不早了,可不能冷落了公主。而且,最好是能马上让公主怀上,不仅你有了后,对咱们家也是一件大好事!”萧卓最后笑着说道。
……
……
另外一边,徐家回府的路上。
“大哥,这个叫做萧卓的人可不一般,不像是商人。他不仅练过武,而且武艺也定然很高明;他也一定是见过血杀过人的,那份气度,面对这么多勋贵丝毫不落下风的气度可不是仗着儿子娶了公主能有的。”徐膺绪骑在马上,一边向自家行进,一边对徐晖祖说道。
“见过血杀过人,这怎么看得出来?”徐钦问道。
“等你上战场杀过几个人就知道了。杀过人的人与平常人可不太一样。”徐膺绪回答道。他从前也是带过兵打过仗的,虽然后来因为才能平庸一直在朝廷里面为官,但二十上下的时候也曾带领数千人马与蒙古人打仗,亲手杀过几个蒙古兵。
徐钦还要再问,就听徐晖祖冷着脸说道:“你要是想知道,自己去带兵打仗杀几个人就知道了!”
“你瞧瞧你,是咱们家你这一代年纪最大的,可景昌已经上过战场打过仗了,你还在家里待着,羞不羞!”徐晖祖又呵斥道。
听到父亲的呵斥,徐钦马上缩了缩脖子,再不敢问。在徐府绝大多数人看来,徐晖祖都是一个再好不过的人。他对兄弟、侄儿侄女一向关怀有加,对下人也十分和善,对为自己家流过血的亲兵更是看顾到了极点,平日里赏赐不断,过年还会亲自去探望战死亲兵的家人和伤残的亲兵,若是见到一点不好的地方就将负责分发赏赐的下人贬去干最苦最累的活。家中上下无不交口称赞。
但对于他自己的孩子,他却又换了一副面孔,对他们非常严厉,甚至可以说是严苛,动辄拿起木棍或其他什么顺手的东西打徐钦。所以徐钦最害怕的就是自己的父亲,哪怕是见皇帝陛下也比被父亲训斥来的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