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做法允熥还是比较赞许的。一个出使的使者,要求他被扣留就自杀显然并不合理,也无必要。而且傅安去过这么多国家,正是搞外交最适合的人员,自己必定要大用他,不要说他没有叛变,就是叛变过,只要没信了天方教他都会装作看不见,网开一面让他主持对西方诸国的外交事宜。
“王恭,宣陈继前来。”允熥想了想说道。
待陈继过来后,他吩咐道:“陈继,你拟圣旨,……”
陈继听罢,行礼对允熥说道:“陛下,如此任命,是否太过草率?臣以为,还是召见过傅给事中后再行拟旨。”
“他所写的自述朕已看过,且有其他被俘之撒马尔罕城国将领供述证明其自述属实,朕意已决,无复多言。”允熥说道。
陈继又坚持一会儿,见允熥执意现在就让他草拟圣旨,只能躬身答应。不一会儿圣旨草拟完毕,允熥看过后盖上大印放在手边。之后他就一边认真看傅安的自述或者说日记,一边等待他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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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公,陛下宣召臣与各番国使者?”傅安有些不敢相信的对徐晖祖说道。他已经被晾了二十多天,还以为自己会被皇上带到京城处置,怎么忽然此时突然宣召?
“陛下已经将大事都处置完毕,这几日已经决定回京,就想起你与各国使者来,遂命我来宣召你们觐见。”徐晖祖笑道:“你可不要以为自己会被处置。在撒马尔罕城国八年而未降,效当年苏武之故事,皇上可高兴的紧,之后定然会对你有所赏赐,还会升官。你离开大明前是从七品给事中,至少也会官升两品。”
“真是皇恩浩荡!”傅安不由得说了一句。他这些日子一直忐忑不安,今日终于能够把心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