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斯布人品也太低劣了。”允熥评论道:“若是他直言不降,随即带领侍卫上前与明军搏杀力竭而死,朕也敬他是条汉子,会按照大明普通将领的身份安葬了他。但他临死前却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做的不错,任何一个男人听闻这样的话都忍耐不住,朕岂会责罚?过后再将他的尸首从猪圈里检出来,让狗吃掉。”
允熥并不觉得这是对自己权威的冒犯,相反,要是徐晖祖不这样做,他反而会十分害怕。一个人连这样的事情都能忍耐住,只能说明他的志向十分远大或者怂到了极致,徐晖祖显然不可能是怂到了极致,而他又已经是国公,这次又立下这么大的功劳,远大的志向是什么就不言自明了。
正说着,忽然铺兵跑进帐篷,对允熥奏报到:“陛下,魏国公,铁勒台所部也已经被攻陷,铁勒台自杀,所部大多被杀,只有三百多人投降。其中有一人为铁勒台的副官,据他自己所说乃是撒马尔罕国贵族出身。”
“留着他们!”允熥马上吩咐:“将他们都押送到京城,朕举行庆典时要用。”
“但一定要记住,不需将他们养的白白胖胖的,每天半饥半饱即可。”对于这些层次较低的西虏,他都是打算庆典过后就秘密处决的,顶多只有几个人若是愿意改信道教或佛教能活下来,没必要对他们太好。
“是,陛下。”这铺兵答应一声,又道:“陛下,西虏中军也已经被大军攻破,数千人被俘。但其中有一人梁国公不知如何处置,请陛下示下。”
“何人?”
“西虏大汗,帖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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