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们走了以后,我来也却从挂在船舱上的刀鞘中抽出刀,以刀背紧贴鼻子,低声说道:“希望国家的武士能都活下来,享受之后的锦衣玉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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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另外一艘船腾扬号上,一个面部染黑、双耳穿着竹管的中年男子诺诺的对一个身穿大明武将服饰、趾高气扬的人说了几句话,待那人离开下面的船舱后,向船尾走去。
他刚刚走到船尾,就有几个同样面部染黑、双耳穿着竹管的人围过来,使用一种很特别的语言问道:“达尔鲁道,明国的人说了什么?”
“他们说,即将到达安南,咱们要准备登岸打仗。”达尔鲁道说。
“终于要打仗了,真是太好了。在船上早就憋得受不了了,可以下船去松快松快了。”
“还可以猎头了!在明国的地方不允许猎头,到了安南就没有人管了。”
“据说安南的水土与台湾相仿,也不必担心适应不了。”
几人等到这话,马上叽叽喳喳的说道。
可达尔鲁道自己却愁眉不展。有人看见他的表情,问道:“达尔你怎么了?为什么这幅表情?”
“我总感觉这次的仗不好打,大家还是小心些,不要只顾着猎头。”达尔鲁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