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兄弟,张兄弟,这‘采生’是什么意思?”冯锡山不解地问道。
“没时间解释。”宋青书这么说了一句,就开始在被打晕这人的身上摸了起来;同时张无忌也在被打死之人的身上开始摸。
宋青书一把脱下这人的鞋,没发现什么;又扒拉他的衣服;同时他问周围的警察道:“你们有谁记得此人么?”
他只不过是随口一问,没指望回答;但不想其中一个警察说道:“侍卫大人,小的不认得这二人,但他们两个多半是城外的疍户。”
“疍户?什么是疍户?你为何觉得他们是疍户?”宋青书问道。
“大人,疍户就是我们广东以打鱼为生、几乎不下船的人,是下九流。”
“这二人脚的样子,嗯,小的也不知该怎么说,但与常人不同,小的过去见过死去的疍户,所以一眼看出来他们应该是疍户。”
“疍户除非必要绝不进城,过去把守城门的人也不让他们进城,都是住在镇海门外的海皮上。”那个警察说道。
听到他的话,其它的警察也说道:“侍卫大人,他们确实应该是疍户,小的看着也像!”“是啊大人,应该就是疍户。”……
“你们马上去告诉你们的头头,马上派人去搜查江边的疍户。”宋青书搜了半天一无所获,也住了手,对面前的这些警察大声说道:“这是‘采生折割’,泼天的大案!现在陛下又在广州城!若是耽误了案子让人犯跑掉,你们万死莫赎!”
几个巡警从刚才起就觉得‘采生’这个词有些熟悉,待听到‘采生折割’这四个字,想了起来这是什么,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其中两个最机灵的人马上跑向广州城北的巡警分署;随即更多的人反应过来,也要向着城北的巡警分署跑去。宋青书忙拦住几人,说道:“已经有人去了城北的巡警分署,你们几个分别去广州府衙旁边的警察总署、广東按察使司、布政使司和都指挥使司报告。”
这几人此时正处于非常害怕的状态,听到他的吩咐,也不管对不对了,忙向着他指的地方跑去。
宋青书单独扛起死尸,张无忌和冯锡山二人一起将晕过去的那人又捆了一遍,抬着走向三元宫附近,向宋亮汇报。
……
……
“‘采生折割’?什么是‘采生折割’?”允熥听过了宋亮的奏报,不解地问道。
“陛下,江湖上的勾当千百种,从顺手牵羊,虚言诓骗到杀人害命无所不有。而最可怕的就是这‘采生折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