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岷州这个地方除了水太少以外,我倒是觉得比甘州要强。我甚至觉得这里比雲南还强。雲南瘴疠之气很重,当年傅友德等人帅兵入雲南时染病去世的人不比死在元兵手下的人少,后来再没有从中原向雲南增添过士兵,驻守当地的卫所增加的士兵都是当地人。”徐晖祖说道。
“照你这么说,十八弟从岷州改封雲南,后来更是被从昆明踢到了永昌,倒是不是好事了?”朱柍说道。
“却也不是,岷州此地向西可是连绵不断的高山,若想开疆扩土几乎不能;而雲南之地,虽然瘴疠密布,但到底比连绵不断的高山要容易经过,若是想要立功受赏容易得多。”徐晖祖说道。
“孤看我这个十八弟不是一个安稳的人,不像是愿意守着地盘安稳度日的。这样看来,他多半更愿意去雲南。”朱柍道。
“我也这样觉得。”徐晖祖笑道。
“算了,别说他的事情了,你明日到底回不回岷州卫?”朱柍道。
徐晖祖很无奈。一路上表现的还算能吃苦的朱柍当遇到没有水的时候暴露出了其王爷的本性,死活不愿意继续去其它偏远的所里视察了。他总不能将朱柍一个人丢在这个所里自己去继续视察,心下决定‘等你回甘州了下次我独自一人来这里再巡视一遍,’开口说道:“既然如此,这就回岷州卫。在岷州卫休息几天后去下一个地方巡视。”
“下一个地方去哪?”朱柍问道。
“去巩昌府的西和、成县、徽州等地。这里还有些以番民为主的卫所。等这些地方看过了就去汉中,从汉中去西安,这样整个三秦的南部地区都转过了。”
“在西安休息几日,再去三秦北边的那些卫所转一转,从东向西,正好回到甘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