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惜自然是不懂允熥到底在说什么,不过这也无所谓,允熥也没想把尚惜教会。
允熥早上下了朝、又批答了今日上午的奏折后接见宋琥,在允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之后此时已经到了午时,允熥随即拉着尚惜去吃午饭。
吃饭时自然少不了昀芷对她的取笑,就连平素存在感较抵的昀蕴和这段时间连话都很少说的昀兰,都出言调笑尚惜。
不过允熥却没有心情这样做,他心里记挂着朱柍和徐晖祖在三秦各地巡视之事,想着:‘也不知三秦一带的番兵到底如何。等他们巡视过后让他们上折子奏报一下吧。’
……
……
“啊,渴死孤了,总算是能喝到足够的水了。”朱柍见到桌子上的水就这样说道,并且马上拿起一个巨大的水杯一口气将水全部喝完。
徐晖祖的表现当然不像他这么夸张,但也“咕嘟咕嘟”将一大杯水都喝进了肚子。
朱柍将第一杯水喝完了,又拿起了水壶。他是如此的口渴就连让侍卫给他倒水的时间都没有,直接对着水壶就喝了起来。
一直到他的肚子完全被水填满,再也喝不下哪怕一滴水,他才将水壶放下。因为喝的水太多以至于他的肚子都微微鼓起,好像刚吞下了一只田鸡的蛇一般。
徐晖祖此时也已经喝足了水,恢复了因为长时间没有水喝而有些萎靡的精神,对朱柍笑道:“肃王殿下,你这也太不雅了,你怕你让他们多给你预备几个水杯,一杯喝完了喝另外一杯的也比这看起来要好得多。”
朱柍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说道:“孤哪里还顾得上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