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熥说着说着眼泪就不禁流了下来。他还是很怀念朱元璋。毕竟,这是亲自教导了他六年、对他关怀备至的爷爷。
过了很久,允熥的眼泪都干了,他才站起来要结束这次祭拜。但是允熥跪在地上的时间太长了,腿已经完全麻了,竟然没能站起来,还是一旁的朱棣与未就封的王爷朱楹把他扶起来的。
此时已经是下午了,允熥又宣布明日要去拜祭孝东陵,所以又回到了所住的地方休息。
在临出孝陵之前,允熥下令:“今后无论百官与百姓,过孝陵百步之外需下马下车下轿步行,违者以大不敬论斩。”
第二天允熥又去拜祭埋葬着朱标的孝东陵。
对于孝东陵里埋葬的这位已经被追封为太宗文皇帝的‘父亲’而言,允熥就没有太多的感情了。他即使继承了原本允熥的记忆也不如自己这几年的亲身经历,所以感情很淡。
不过允熥还是在跪着的时候说道:“父亲��一崛媚阋恢倍际腔实鄣姆夂牛��皇窃谧贩馕�实鬯哪暌院笥直唤滴�参奶�拥模�
当天允熥又在这附近休息了一晚,然后于五月初七返回京城。
五月初八,这一天允熥来上朝。允熥刚刚到了朝堂之上,等在大殿内的官员就觉得不太对,反应慢的还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反应快的已经反应过来:皇帝今日穿的衣服不太一样。
允熥这一年来一直在为朱元璋服丧,所以一直穿的都是素色的衣服,即使是过年的时候也只是穿了蓝色的衣服,没有穿鲜艳的颜色;但是今天允熥却穿了一身黄色的、最正式的朝服。
就在一些官员一愣神的时间,王喜宣布早朝开始。
那些还没有琢磨过来的大臣开始说事,但是注意到允熥穿着不一样的大臣都在想着允熥这么突然换了一身衣服,有点儿违背了自己说的要为朱元璋服丧三年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所以就连大家这些日子最爱吵吵的关于举人名额问题的事情说的人都不多。
这件事情没有几个人说,那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了,不一会儿就都说完了。这时允熥站了起来,说道:“初五日是太祖皇帝的忌日,你们也都知道,你们中的大多数人还跟着朕去拜祭了太祖皇帝。”
“去年太祖皇帝过世的时候,朕十分伤心,虽然按照历朝历代的惯例皇帝可以以日易月,可是朕实在是太思念太祖皇帝了,所以决定按照古礼服丧二十七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