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省的他们在国内祸害百姓。’允熥如此想着。
沉浸在自己思维中的允熥回过神来,对杨峰说道:“你可不要出去把我说的话和别人说,孤是信任你才和你说的。”
杨峰说道:“臣知道了。”然后他退下。
允熥独自待在屋子里,思索这件事:‘三卫所有涉及的官员都必须处置,滋阳县令查明情况后看起是否确实涉及到在决定。’
‘明日上午等车驾到了,就下手去抓捕鲁王三卫的武将,所有人都暂且软禁在三卫衙门中,待详查以后再把没有参与此事的人放出来。’
‘不管兖州府衙的官员有没有参与此事,等抓住了鲁王三卫的官员一审的就知道了。’
允熥算计已定,吩咐王喜进来服侍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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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在兖州城中一个并不起眼的房子中,两个人在面对面的坐着。这二人没有点灯,所以互相之间看不清面容,但是他二人对此毫不在意。
其中一人说着京城的官话,对另一人说道:“今日皇太孙殿下的先导官,西凉候濮屿之弟濮汕到了鲁王三卫衙门,可有人到兖州府衙?”
另一人操着一口山硒口音,回道:“嗯,今日也有皇太孙殿下的先导官来了兖州府衙,是东宫左庶子齐泰。”
先说着官话的人说道:“皇太孙殿下来的太快了,二十五日到了徐州府,明日才三十日,就要到兖州府城。我二十六日才被从徐州连夜赶来的侯爷的随从告知皇太孙殿下就要到兖州了。”
“二十七日我才让人告诉何老二收敛些时日,但是二十八日他还出去催逼百姓。我昨日又让人训斥他一番,今日才无人出去催逼百姓。”
山硒口音的人说道:“依我看,恐怕皇太孙殿下的先导官濮汕和齐泰未必是今日才到的兖州府城。若是他们昨日就到了兖州府城,那这次恐怕要坏事。”
操着官话的人说道:“早在开始之时,我就考虑到了万一被现的情形。所以我早有预备。就算是这次的事情被皇太孙殿下查出了,我也不会被抓到的。”
“而你也是够狡猾的,只与我一人联系,朱皖和张芹虽然知道,但是并无证据。再说了,他们就算是有证据,除非是我被查出,否则也绝不敢供出你。”
“呵呵,”操着山硒口音的人轻笑了一下,说道:“我这些年看到的被剥皮实草的官员也有不少了,咱们这借着鲁王殿下的名义虽能获得大笔钱财,但是一旦被现就是抄家破门的下场,我又怎敢不小心!”
操着官话的人说道:“小心点好啊。我没有别的事情了,今日就到这儿吧。”
一段细细索索的声音之后,屋子里彻底沉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