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予啊,你这张嘴,我真是怕了;你说吧,你打算怎么办!”
李建成脸上的表情马上就变得生动直来,大写的你早这样说不说多好,这样我们还是好朋友:
“我只求一个真!”
难道绕来绕去,都绕不过……,宇文士及下意识想拿出扯皮谈判的手段,李建成知道宇文士及与裴矩齐名,自己先行开口,怎么会让他拖延时间,然后找机会找人问询:
“时间不等人,谁知道会不会发生更恶劣的事情。
想来姐夫还不知道我与盛监官回朝为了什么吧?”
杨广的打算是是,等真正眼看着压不住的时候,再把佛家火葬的说法说出来。
毕竟现在只是泛泛上本,还没人真的在百姓中散播杨烧尸的事,没到真正图穷币现开撕的时候。
杨广在等,等有人打头跳出来动手,到时候正好可以收拾一波,不等是谁,反正必然是被杨触动利益的人。
而现会被杨触动利益者,百分之百都是氏家的。
在这一点上,杨广陛下与杨的利益相吻合。
只等事情酝酿地极点,利益最大化,才是杨广想看到的。
等到流言沸沸扬扬之时,杨广陛下再让杨做出大姑娘上轿的扭捏姿态,迫不得已摆出自己的证据。
比如,与造假的书信,真的功德碑,烈士墓……
所以没人知道盛昌这次回都是为了什么。
盛昌不说,也没有敢问。
而李建成这次是主动来出关的,现在回去不是很正常?贸易司还要筹建中,很多事情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将来船队出海,关系到很多人的钱袋子。
李建成要是长在关外不回都,才会让很多人睡上都睡不好觉,毕竟多耽误一天,那就是白花花的米粮!
暹罗可是一年三熟、四熟之地!
要不是李建成手里恰着行海图,杨广陛下那里过了明路,这算是国有,没人敢觊觎。
加上风涛海险,有人不怕死地试了一把,被惊涛骇浪拍得渣渣,然后血本无归。
要不然你当这些人就老实地等着李建成。
李建成原本也不想让人白着性命,可是这些人就像是闻到血腥味的鲨鱼,到时候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李建成才没有指出,出海远洋是要看季节,根着洋流走的。
现在死几个为了钱不要命的,总比到时候被资本支配,到处去祸害人强。
李建成可不想因为他的原因,到时候弄得地球满目疮痍。
宇文士及心里比谁都门清,要是李建成真的在他这里出什么事,他就会被人给生撕了,哪怕他是皇帝的女婿都不成。
谁让第一个找他麻烦的,就得是他那个皇帝老泰山。
宇文士及觉得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就是烧红的铁板,心里有些怨念因为自己是驸马,怕自己坐大,平时不给自己实权,可是现在出兵,突然让自己驻守在涿州这么重要的地方。
本来涿州就已经波涛暗涌了,结果又出了李建成这么一出事,偏偏就算自己想向李建成透露写安慰的风筝,当着盛昌的面,他也不敢不照顾皇家的面子。
现在看李建成要向他说秘密,他的心就激灵一下,鬓角冒出了白毛汗:
“各司其职,功予不必不此。”我一点都不想知道,我不是九命狸猫,没那么大的好奇心。
李建成轻笑一声道:
“别人我还不告诉呢,其实是这么一回事……”简单的两句话就把杨放火烧尸的事情,还有佛门火化的事给说了。
宇文士及听后不由得暗中惊叹,这方法极妙,可是以前却没有这么做。原来都是佛、道依着皇权广传法旨。
而时下的佛道信徒众多,根本就没人想着让法师、道长趟朝堂的浑水。
而李建成出的主意,妙就妙在,虽然趟了朝堂的浑水,用的却是佛家本身火化的风俗;没有任何不敬。
其实这就像是脑筋急转弯儿,点破那层窗户纸大家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