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几位姊妹,萧锐对李建成的意见瞬间退了下去,如果几个姐姐真的都出家的话,那非得成为大隋的第一诽色话题不可:
“功予哥的主意就是好,我跟你说……”巴拉巴拉巴拉地说着几位姊妹的情况。
李建成耐心的听着,等到萧锐说得差不多了,他才轻叹了声道:
“按理说,一般只有受尽苦难的有才会有出家的心思,大表姐,二表妹,三表妹会有这样的想法,我觉得有内情啊……
之前我也问过姑父了,只不过姑父说他也不太清楚;我想想也是,毕竟姑父他是父亲,有好多话不好对女儿说。
而姑母的身体又不太好。
我当时不好多问,毕竟这是你家的家事……”
何止是家事,简直就是家丑。
萧锐心里嘀咕了这么一句,理解李建成这么说,是给自家留着情面,而李建成的确不好多言。
萧锐目光里闪动着莫明地幽暗之色,皱起眉头:
“功予哥,你的意思是,我几位姐姐是受人蛊惑……?”
“推测……”李建成顿了一下后道:
“到底如何,还得回头你自己去查。”
萧锐向的上身往李建成这边倾斜,说话的声音压低了几度:
“功予哥,这事当初你和家父说了吗?他什么态度?”
李建成把之前对萧瑀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偏:
“水是有源的,树是有根的,所有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想来姑夫心里应该有数才是。”
萧锐好像想到了什么,含糊的轻声呢喃了半句:
“不会是……”之后便不再多言。
而李建成装得好像没有留意萧锐说了什么,还追问道:
“子进,你刚才说什么?”
萧锐摆手否定道:
“没说什么。”可那表情大写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李建成失笑摇头道:
“算了,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不想说,谁还没点秘密呢。”
萧锐长出了口气,抖机灵的转移话题,追问起刚才放下的话题:
“功予哥,刚才传旨失误,你还没说我应该怎么办呢!”
李建成抬起右手比了个三:
“有三个解释办法,一个就是回去之后直接向陛下请罪,把传旨时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陛下听……”
萧锐下意识地觉得这个方法太冒险,张了下嘴想说些什么,但想到李建成还有两个办法没说,即将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
李建成心里暗叹了句,萧锐是个好孩子,只不过天性过直,缺少变通;可这样的话,如果他胆气足一些,将来不仅可以守住萧氏,更可能有所进取。
只不过其遇事担当不足……
原本觉得,萧锐年纪小,又不了解杨广陛下的性子,之前李建成多是观察,并没有武断的下定论。
可现在萧锐跟在杨广陛下身边的日子也不短了,更何况萧瑀不可以不对他说些杨广陛下的性子喜好什么,可他还是没有看明白,其实这件事杨广陛下应该心中有数的。
更何况以萧锐的身份,这点小小不言的事情,杨广陛下绝对不会处罚的;找个合适的机会,直言自己的过错,杨广陛下还会因为萧锐的坦诚,对其多加指导。
毕竟杨广可是萧锐的亲姑夫,带着小舅子家的大儿子出来,遇事教导一二实为人之常情。
哪怕是帝王,不也是人。
对人来说,对某人付出的越多,在其心里留下的影响越深……
如果再借机弄来个师徒的名分,这好处不是大大的!
李建成就想如果是李二遇到这事不知道会怎么做?
此时,李渊已经教训了李二一偏,主要是说他这次出来,打乱了陛下联姻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