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蓝看到红门主的面子上,在道上放出了话,就算小寡妇想继续干仙人跳,都会有人跳出来拆台。
小寡妇便开始了靠男人生活这条路,都是跟她玩玩的,也就兰父这个脑子有病的,给别人养儿子。i>/i>
不错,小寡妇那个儿子,不是兰父的。
在兰母临产那一个来月里,兰父到是有为人父的模样,老实地在家照顾着,生怕出什么意外。
毕竟,兰父盼儿子盼得眼睛都蓝了。
小寡妇当时心里想,兰父这一去,万一对方生的是个儿子,这心可就不在自己这里了,于是她又暗中展了一个。
但这个人与兰父一对,对她的好一个是天下,一个是地下。
把小寡妇捧上天的,不用说,自然是兰父。
这就好像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在家里吆五喝六,没有人样的兰父;到了小寡妇这里,什么活计都抢着干……
于是小寡妇就有了,可这时兰父又回来了,听说兰母生了个女儿,小寡妇大喜过望,当下就拉着兰父温柔小意,然后就是帐中波澜起……i>/i>
兰父脑袋顶上就长了一片绿油油的大草原。
这些年,所有的钱都被小寡妇死死地攥在手里,生怕儿没长大,兰父就现儿子不是他的。
女儿像父,儿子像母,生活中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小寡妇的这个儿子,眉眼长得像极了小寡妇,虽说脸型与兰父和小寡妇都不同,但小寡妇说长得像自己的父亲。
兰父除了心里有些可惜,为什么儿子长得不像自己的父亲,但他到庆幸儿子不像自己,一脸的大麻子套小麻子。
兰月从后墙跳进小寡妇的家,摸到她“弟弟”的房里,这时这个便宜弟弟正在睡觉。
毕竟时辰也不早了,虽说兰父这个便宜爹还没有回来,可是这个便宜弟弟并不担心。i>/i>
兰月上手绑人,便宜弟弟在兰月收紧绳子的时候才现不对,但已经晚了,兰月拿起栓门的木棱子招呼了下便宜弟弟。
便宜弟弟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本来就是十三岁半大孩子,能有什么想法,他感觉到自己被绑的时候,第一时间不是求救,而是下意识地挣扎,黑灯瞎火地还想开口门对方是谁。
就这样,兰月把便宜弟弟给绑得结结实实不说,还往他的嘴里塞了袜子。
这袜子是便宜弟弟穿的,平日里当大孩子在村里疯玩,又不天天洗脚,可想而知……
刚塞进去没多久,便宜弟弟就被自己的味道给刺激得开了明窍,醒了!
这时他现自己没法动,想叫又叫不出来,只能出呜呜的声音,心里怕得要命。i>/i>
兰月拍了拍便宜弟弟的脸,拖着人就到了小寡妇的房门外,一脚踹开门,小寡妇惊醒了。
当她借着月光,看到兰月一脸杀气地拖着绑成肉粽子似的儿子立在门口,她的脑子嗡地一声,须臾间眼前黑。
小寡妇忙扶住身边的柜子,稳定了自己之后,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镇定地道:
“你想做什么?”
兰朋也不跟她废话,直接道:
“是要你儿子的命,还是要钱,你自己考虑,我要离开……”
不等兰月说完,小寡妇就急急地打断了她的话:
“行,那你快把大郎放开。”
“你当我傻吗?”兰月嗤笑了声:i>/i>
“放了他,你还能拿钱,应该想着怎么弄死我才是吧!别的不说,这些看来,你吃的用的都是怎么来的?说难听的,我不要你们的命,你们就应该偷着乐了!”
小寡妇没想到兰母离开,会给兰月带来这么大的勇气。
她真是看走眼了,兰月不是没有勇气,只是之前一直被兰母按着,不让她冲动罢了。
见小寡妇还要说什么,兰月就把镰刀放在便宜弟弟的脖子上:
“你当我不知道,他不是那个畜生的生子。”
小寡妇心虚,脱口而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