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让之于李建成就是个只有人名才熟悉的陌生人,虽说让人观察了翟让不短的时间了,但是李建成拿不冷翟让会不会把更多的话漏出去。
毕竟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做事还是很冲动,没有先想想一家老小,更没有安排好自己的退路,直接就把劳役给放了……
诸多考虑之下,李建成并没有马上告诉翟让实情,可那怕只是简单地说了最近的消息,翟让也不由得瞠目结舌于李建成的大手笔。
一立方米可以装水稻大约一千二百斤左右,大米一千六百斤左右,哪怕这时的大船也就二、三百立方,但其容量也不让人吃惊。
要知道时下一亩地也才产三、五百斤粮。
不是翟让土鳖,而是想到这些粮食醸出来的酒,再想到如今清酒的价格,翟让觉得自己守的简直可以说是金山银库。
而李建成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到自己的手上,而自己更是刚犯了罪……,想到此翟让身体激动得颤抖,说出的话带着浓重的鼻音:
“王(爷)……、呃,不是,公子!公子,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我必肝脑涂地以报,只是我一个人,人单力薄,公子可有什么近一步的安排。”
“既看中了你,此事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毕竟你对此地的风土民情更了解,我最多只是看中了一处地方,觉得可以用用。”李建成点出了瓦岗的位置。
翟让不明白李建成为什么要把粮库设在这里,但却知道瓦岗山,山势雄险,易守难攻,方圆数百里,土地肥沃;眼下就有占山的响马。
只不过,并不成气候,可以说是农时户前屋后那点地、闲时打劫、狩猎的山民。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最多只算是无田贱籍,但还算不上是真正的山贼响马。
又因穷山恶水出刁民,普通的百姓与之嫌少接触,终归躲不过一句,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翟让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公子选的地主是极好的,只那里的人不好管束……”略顿了下,知道李建成既然从大牢里把自己赎出来,就是打定了主意,要拿下瓦岗那个山头的:
“得用武力手段镇压。”
他见李建成并不作声,正听着他继续往下说,翟让心里打了个突,觉得这是自己交投名状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