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南莲见李建成心有所思,想到大清早李建成就被叫到宫里,必是有急事,马上道:
“要宴请何人?我着人去打听下他们的喜好,我自去忙吧!”
“苏威和韦冲,苏老的喜说自是软烂的,比照老祖母的口味来就不会出错,而韦尚书嘛,只要不用他出钱,便是喜好了!”李建成说完到是失笑出声来。
郑南莲也听说过韦尚书的名头,在没出嫁之前,郑四夫人可是告诉了她很多内情,方便以后与各家来往。
要不这时怎么说娶妻要看门户呢,主要是不到这个阶层,不了解这些里的门道,将来支门过日子,全闹笑话。
郑南莲便也跟着建成笑了起来,声音连上了几分轻快:
“母亲之前与我说过些,可是有事情求着韦尚书办?!”这是想到李建成要建贸易司,与民部打交道的日子还在后头:
“陛下请了苏老给你当先锋,咱们也应该意思、意思的。”
李建成觉得有这样聪慧的妻子,不必要解释其中的内情,省了太多的事,用手刮了刮郑南莲的鼻子,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莫了忘了为夫的小字是毗沙门,连陛下都说我是钱串子,难到还有往别人家里串钱的说法?!为夫也打算学韦尚书”
郑南莲愣了下,这与郑继伯的行事方法可不同,原来母亲在家都是维护着人,就算心里再不认同,面上也不让人挑出理来。
这相念头闪过,郑南莲马上想到另一个可能,自家父亲只是一方大员,现在的品级与功予一般,爵位也不如自家夫君高,将来功予的前程只会更好,这是自污的手段!
心有所想,郑南莲便轻声说了出来:
“母亲到了说了一嘴,这世上难作圣人的,除了死人,活着的只有陛下。”
这是李建成第一次与郑南莲说起这些外面的事情,郑南莲的应对有度,反应也快,看来自己那个岳母真是下了苦心的,暗道冲这份心思,往过的节礼都要重上几份才好:
“娘子到是一点即通,为夫的甚是放心。所以,韦尚书的礼可以省了,苏老那里我们帮着他把家安排好就是了,平日里多关心着,这份情如溪水长流的好。”在郑南莲的嘴上飞快地亲了下,郑南莲娇嗔地瞪过来时,李建成在郑南莲耳边说了句:
“为夫去做陛下交代下来的事情了,省得一时忍不住,白日宣淫。”
在郑南莲算算还是刚过门没多久的小媳妇,哪里受得了李建民这么开火车,羞得不行,伦起小拳头就要垂李建成的胸口。
李建成闪向躲过,把郑南莲的拳头接在手中,低头亲了下后道:
“莫打,手疼。”挥了挥转身出去,深吸了两口气,明明自己说的就是实话,出门在外那么多日子,回来看到小娇妻,自是小别胜亲婚,可是大白天的,府里到处都是钉子,一个白日宣淫扣到头上,可就不好了。
李建成可没打算往自己头年安个好色的自污,别的不说,你要是好色的话,别人就有正经的理由往你家里送人。
好钱还好说,好是死物,而大活人谁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弄不好,真的会要命!!!
何况,与老鬼执念签的合同上还写着,要做表率,自己抠,可以说是把钱用在了百姓身上,将来真相大白那一天,会更加被人尊重。
而好女色,那就难洗了,除非将来说自己有病,不能人道,要不谁信?!
对于男人来说,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有着天生的吸引力!
李建成突然有一咱明悟,老鬼执念不是非得给他定个苛刻的合同要求,而是老鬼执念心知这世间的太多,而走在朝堂之上,一不小心便会万劫不复。
加上,让李建成做的事情又牵扯极大,这是生怕李建成迷失了自己,而这苛刻的条件,虽说是悬在李建成头上的剑,但也在保护着他。
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他要是真的沾染上酒色财气、吃喝嫖赌,哪里还有心思去管天下苍生!
李建成这边刚有所悟,老鬼执念那里就有所感应。
老鬼执念正在与钟馗下棋,他突然满意地笑了笑,看得钟馗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钟馗沉声道:
“不管你在想什么,收回你那龌龊的表情!”
老鬼执念除了冷笑外,好久都不知道会心一笑是怎么回事了,笑起来的样子的确看着怪异,今天感觉到李建成明白了他的苦心,心情大好:
“刚刚知道了点事,不与你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