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长出了口气,继续哄着独孤祖母说往下说,只不过他的嘴也没有闲着,抽空问点什么,然后等祖母说话的时候,他再恩、啊地应合着。
李建成完了话后,马上起身去见秦叔宝。
秦叔宝见李建成来找,很是诧异:
“功予啊,要虽朝中发生了什么事?!”
秦叔宝的品级不可以参加朝拜,而今日李建成过来,他免不了往这上去想。
李建成把自己给杨广出主意的事情说了:
“所以我想回武功,你什么打算?!”
秦琼听了马上就明白过来:
“可是,老祖宗要回去?然后叔母也得跟回去?!”
李建成马上点头:
“是这个话,所以这边的事情,家母可能帮不上忙了。”
秦琼这两天找房子,找得也特别的累,让他更疲惫的是,秦母总觉得用李府的房子成亲不好,还说做梦的时候梦到父亲了,醒了之后就觉得她自己对不起秦父。
秦琼实大是无奈,可他又是孝子,见不得母亲如此,便与母亲商量着要不然就回武功去成亲。
可是秦母又说,已经答应别人的事情怎么能改,人无信不立!
让秦琼实在是左右为难!
现在听了李建成的话后,他马上道:
“那就回武功成亲吧……”苦笑了下:“功予,实不相瞒我也是左右为难……”把近来的事情说了出来。
李建成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没对秦琼说实话,反而秦琼对自己直言不讳:
“上了年岁的人都这样,你也看到了我祖母乱着回武功。”
秦琼便道:
“这不是正好,只不过回头你得帮我去请假。”
李建成自然包揽过来,直说没问题;便没再多停留,转身回府。
李建成走后,秦琼去了后院,母子几人借住在原来的李府,这院子不小,秦母在后院根本就不知道李建成来了。
而这事情,李建成与秦琼说,等于私下里透气;也有让秦琼问问秦母的意思。
秦琼把李建成的原话说了:
“刚才,李府那边过来人说,功予要回武功传圣旨,老祖宗嚷嚷着跟回去,叔母自然也得跟着,说是这边的事情就拜托母亲您了。”
秦母脸上闪过喜气:
“还拜托什么,我们就借这个时候回去不就好了!跟你说,你真当为娘的没看出来,你之所以要留在洛阳,还不是因为这主意是功予出的,你不好意思拨了他的面子。
当时,你在外边就答应了下来,回来对我一说,我也不好再说不行,那不就不讲信义了嘛!
这下可好了,你快去李府说说,咱们也回去,正好在武功把事情给办了。”
秦琼被秦母催促着出了门,然后失笑地摇了摇头,然后跑了趟承恩王府,把这事给说了。
但他没学说秦母的原话,只道母亲听了回武功成亲很高兴。
李建成抬手拍了拍秦琼的肩膀道:
“兄弟啊,不仅仅是媳妇,亲娘与母祖母也是女人,他们的心思我是真猜不明白。当初我提了那么一嘴,觉得这主意不错,但还是唐突了。
以后有什么事,要是我的意见的妥当你就直接和我说。”
秦琼叹了口气后道:
“我当初也觉得这样可行,不就是假个房子办亲事嘛,省得两地来回地折腾,又不是常住。哪知道……”
李建成连连点头:“谁说不是呢。”心中明白,秦母觉得自家高攀了李家的门坎,底气不足。
可是在李建成的想来,是他看好秦琼,这是拉拢、维护人心,表示亲近方式。
果然是不管什么什么事情,就没有挑不出问题来的,尤其这是家长里短的事,怪不得叫清官难断家务事。
秦琼与李建成两人都感觉挺无奈的,可是又不能往深了说,都在那无声地眼神中。
李喜觉得这气氛非常的怪,按郎君的话说,那就是基情满满,咳嗽了声后道:
“其实吧,真没什么的,按我的经验来说,女人大多口是心非,就说绿柳吧,总说我扣门,可是明明她比我更看重银钱……”
你一言、我不语地说着,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难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