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李渊都是这么认为的,只是李建成与袁天罡知道,这是迷路了。
但是李建成就奇怪了,自己之前在路上捡到的几队迷路的人,他们不向宇文述这个将军回报情况吗?
自然不可能,那就是宇文述执意让人出去找孙子,李建成又能说什么?
拦着人家找孙子?
李建成叹了口气,当兵的真是苦啊,可是他不会多说什么。
反正历史上宇文承基在遇到那些意外的时候都没死,现在就更不会出现情况了。
李建成心里的小人,其实在偷笑,看到宇文述过得不好,他很开心。
雪停是两天后的事情,而把宇文承基找回来,又过了一日。
找回来的人,十个里有六个得了风寒,宇文承基更是发热不止,巢元方的说法是:
“内热心焦,外遇风寒。”
袁天罡眨巴了几下眼,对李建成道:
“啧啧,这是找不到人,上火了啊!”
李建成斜了袁天罡一眼,却没有说话,他让李喜去打听一下,有多少人得了风寒,这时的风寒可是会要命的。
杨广便留下了这些病号,自己起程回京了,因为李建成与宇文承基都生病,杨广把巢元方留了下来。
好在巢元方与孙思邈接触之后,购入了一批消炎药,此时正好用上,效果如之前看到得那么好。
巢元方再次给李建成复诊的时候,不禁抱怨道:
“功予,别人都有用的药,到你这怎么就不好使了呢?!”
李建成眨了眨眼:“您应该去问孙道长吧。”
巢元方叹了口气道:
“回头我就给他写信问问。”
等大家都好了,李建成还在时不时地烧了一下,然后就坐着马车悠然地往回赶路。
巢元方在路过第一个驿站的时候,就给孙思邈去了信。
等回到了洛阳后,才收到孙思邈的回信里知道了答案:
“除去剂量去谈疗效,那都是笑话!人的体质不同,抗药性与耐药性也不同;加上功予又常年吃药,而是药三分毒,让他对这种药有了抗药性也是有可能的。”
巢元方第一时间跑到李建成这里,看李建成的目光像是在看小白鼠,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李渊直接把巢元方赶出了府门:“不劳巢太医了,我们送功予去孙道长那里。”回头就生气地道:
“这怎么越老越不着调了,以前没发现这么不靠谱。”并吩咐下人,以后请太医,不要找巢元方了。
李建成很想为巢元方开脱,有句话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因为药厂的事情,巢元方经常与孙思邈联系,这是被带歪了的节奏。
但是李建成刚开口露出了那么点意思,李渊就敲打李建成道: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那些药,你少插手,也与巢元方远着些。”
李建成转瞬明白,这是让自己避嫌,既然给杨广出了主意开药厂,这药厂不是老李家的。
李建成笑了笑,反正药厂开起来,到时候受益的是大众,至于产权在谁手里有什么关系。
杨广把农具的生意给了自己,药厂还是别插手了。
万一出什么质量问题,李氏商行这块牌子可就倒了。
尤其在这现在这种情况不明的时候,谁知道还有谁会跳出来生事。
没看李氏商行都不再扩张了,只守着现在这些产业。
李建成算是彻底病了起来,小李二与李玄霸现在被塞到孔氏族学,与孔颖达的小儿子一道学习。
这可苦块了小李二,每日回来的时候都哭丧着脸,到是李玄霸得水。
以前李玄霸羡慕别的孩子可以身体棒棒的,可跑可跳,可以进学,如今愿望达成,自然很珍惜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