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四夫人目光闪了闪,到也不说什么,反正这么大岁数了,也不可能再有什么床第之欢,最多就边上多个睡觉的人。
转天,因为要离开,李建成起得更早,也就寅四刻的样子。
天上星月依然是那么的亮眼,太阳怎么也得两个来时辰之后,再来接班。
李建成起身之后,打算给郑南莲写封信,时间有限,没有他与郑南莲多相处的机会,他得把自己要说让郑南莲知道。
之前李建成说了很多安慰郑南莲的话,但那里郑南莲的精神不稳,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加上郑双的情况不太好,李建成觉得自己应该把自己要说的话写下来。
就算自己离开后,有些不好的风声传出来,郑南莲拿着自己的亲笔信,这种白纸黑字的东西,就是最好的证明。
李建成刷刷点点,写了二十多页纸,就听下人来报,说是芷文来了。
李建成转头看了看天色,依然是黑乌乌一片不见晨曦;莲娘的丫鬟怎么这么时候来找自己,就算有了什么事,也应该找父母才是,问道:
“什么时辰了?”
下人知道李建成问的是什么:“卯时了,二门刚开了锁。”
李建成点了点头,刚才写了信,除了早后一张没干之后,其他的都没有问题。
他拿了一张空白的纸,放在最后一张没干的纸上,然后把写好的这些张信,用手卷成桶状,拿在手中,走了出去。
见到芷言后,不等李建成说什么,她伏了伏身便道:
“郎君,我家娘子问您有没有时间,如果有的话,请您过去。”
不管李建成说什么,李渊所住的房门开了,李渊走出来道:
“在哪里见?”
既然来了,就不怕李渊知道,而李渊问一声,也就是个态度。
芷言先道了声“国公爷”然后才道:
“就在前院。”
李渊点了点头,又道:“等下你再跑一趟,看看你家公爷起来没,就说我有事与他说。”
昨天已经说了要离开,但离开之前也得的声招呼。
李建成跟着芷言到了前院会客的地方,看到郑南莲抱着郑双坐在那里,脸上都是愁容。
李建成几步上前,盯着郑双看了几眼:“大夫怎么说的?”
郑南莲找李建成就是为了郑双的事情,见李建成问起郑双的事,忙道:
“功予,这次去洛阳,能不能带上我和妹妹,陛下现在不是你的义父吗?能不能请太医给看看。”
郑南莲知道自家去请太医的话,到也能请到,不过她还郑继伯不一定会带着她们姊妹同去。
“可以!”李建成想了想后又道:
“莲娘,你别急,我看双娘这样子,像是我在书上看到精神创伤反应,是心病的一种。”
郑南莲眼里闪过明悟与黯然,心病,心病就是没药了:
“怪不得,怪不得昨天的大夫说,妹妹的病要好好的调理,不能再受到刺激,我问他什么时候能好的时候,他没有给个准日子,只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面上看不出什么,可在说话的时候,郑南莲抱着郑双的手不自沉的紧了紧,说明她的心里不好受。
李建成看得心疼,念心身行地抱住郑南莲道:
“不怕,总有解决的办法;就算是医不好,我们就养她辈……”
说到这里,李建成脑子里闪过一件事情,突然道:
“我突然想起孙思邈道长说过的一件事,我们可以试试。”
这件当然是不存在的,是李建成想到郑双后来叫郑观音,之前觉得是在观音相里逃过一劫,现在看来,可能不仅如此。
郑南莲眼闪过希望的光:“什么办法?只要没有危险,我们就试试。”
李建成点了点头道:“刺激她直面危险。”(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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