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留步!”心里却暗暗地后悔,刚才不应该因为顾及杨暕的面子,想到他是陛下唯一的子嗣,想着屋里也没说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抬了抬手。
哪知道这二皇子实在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的主,加上这运着也不好,还没听到什么呢,就露馅了。
宇文平已经预感到等着自己的是一顿板子。
想到这大冷的天,被扒了裤子打板子,宇文平面上不显,眼底阴郁之色在蔓延……
杨暕抬手打开宇文平伸到他前面的胳膊,嘟囔了句:
“你算什么东西,你家公子都不敢这么对我!”
宇文平眼里飞快地闪过恨意,声音与表情不变地道:
“还请王爷见谅,实在职责所在!”要不是你,我也不会犯错,现在竟然这么说自己,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以后我要是再帮你,我真是猪狗不如。
虽说宇文承趾与杨暕来往过密,但是宇文承基与杨暕就是泛泛之交,连带着宇文平这个宇文承基的护卫,与杨暕也没太多接触。
可宇文平多少还是听说了,杨暕目中无人,不把下人当人看。
宇文平忌讳着自己的出身,身以用尽了全身的解数出人头地,听到杨暕的话,表现上不说什么,心里却十分介意。
而杨暕会这么轻狂人家有本钱,毕竟老子是皇帝;同时也是杨暕觉得自己不被杨广重视,心里虚,自己把自己有意地抬高。
杨暕并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更没有把宇文平这个小人物看在眼中,一个宇文家的奴才,难来撒气又如何?!
宇文平根着杨暕往回走,他知道自己先行请罪的话,会罚得轻一些,同时还能看到杨暕被收拾。
杨暕走到殿门口的时候,脚步踌躇了起来,原本走在杨暕身后半步的宇文平,快走上前:
“臣,宇文平前来请罪!”
盛昌早就已经侯在门口,听到声音就挑帘推开了门:
“王爷,小将军,请。”真不知道陛下哪来的信心,觉得让二皇子与李建成在一起就会学好。这性子不是一天养成的啊,都二十多年了……
杨暕咬牙抬腿,完全一幅上刑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