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等下去问问,可能是遇到什么事耽误了吧。”陛下,您不会不知道,二皇子见了您就是老鼠见了猫,您见过主动往猫身边凑的耗子吗?!
现在有机会离开,还会再回来?!
可这话,盛昌也就在心里想想,不管怎么说,现在陛下就杨暕这么一个成年的儿子,虽说烂泥糊不上墙,但也得罪不得。
杨广皱着眉头道:
“哼,你们一个个地都帮他遮掩着,孤还没老呢,就是你们这样才把他贯坏了。”
盛昌苦笑:
“陛下,这宫里最稀罕的就是真白的人,老奴就喜欢和这样的交往……”要是天下都是这样的性子的人多好,蠢得让人一眼能从脑瓜顶看到脚底板。
当个逍遥王爷正好,只是皇位要是传到他手上,这天下又要乱了哦!
人心很难做到不偏,就像十根手指还不一边长,杨广别看他自己念叨杨暕如何,但要是听到别人说杨暕不好,他就会生气,觉得是打他的脸。
听了盛昌的话,杨广点了点头:
“是啊,只可惜……”老大死了,不然哪来这么多糟心的事。
想到过年了,不说这些不吉利的,杨广告诉自己还年青,可以继续生。
现在,还找到了教育孩子的好办法,前路一片光明!
杨广这边说话的声音隐隐传来,李渊与李建成就不再言语,与皇帝一同吃饭,就算等下杨广要亲自下场表演,但拘谨在所难免。
尤其听到儿子啊什么的,都知道杨广因为后继无人而烦恼,还是别再说的好。
好在不大一会儿,杨广就穿着一身墨色金丝滚边的便服走了出来。
行走之间,金线在光的作用下,不停地变色,像极了孔雀尾巴上那眼睛图案的变色羽毛。
果然是什么人穿什么衣,从里到外散发着显摆的气息。
杨广出来就直奔长剑而去,亲手把剑拿了起来,先舞出几个剑花,然后把前衣襟别在腰中,扬声道:
“看看孤的剑与裴卿的有什么不同!”
裴弘策也是打小学文武艺的,可是天赋使然,他的武力值并不算会,要不然也不会在原历史中因为办事不利,被从将作大监贬到河南去当郡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