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闻言不由得做望天装:“……”
老爹啊,你就是这么说教大哥的吗?这明明就是关心好嘛!
而且,您还不知道呢吧,我这个在你眼中身体好的,八个捆一起都打不过你那个“弱鸡”的儿子。
估计您老人家,也不是他的对手呢!
李渊也觉得自己这个大家长的谱罢得不到位,可是这儿子除了身体有些弱之外,那比剥了皮的鸡蛋还流光水滑,找不到缺点了啊。
李渊别看不在家,但家里的事情,他可了解得很,除了窦惠和独孤祖母总写家书外,家里的总护院李富也经常送信过来。
家里明里暗里发生的事情,都没有逃出李渊的耳目。
要不然,李建成在李家的时候,怎么不见李渊老写信问候?!
人家那是什么都清楚,又是亲父子,没必要做那个无用功。
后来,李建成去了白牛溪,虽说李喜按了李富的班,送信给李渊,可山里不方便不说,李喜怎么可能“出卖”李建成,哪怕那个人是李建成的爹!
李喜写过去的东西,都是些抱喜不抱忧的好话,多时此没营养的话题,像是流水帐似的,写着今天多吃了一碗饭,明天学习到很晚……没有什么重点。
李渊又受到杨广挤兑,于是就亲着手,满篇都是有针对性地问话,但开始的时候,李渊说得含蓄,问李建成过得可好,可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
李建成就真真地按着字写意识回答,把自己因为不习惯山里潮湿,然后打家具,救出到了苏老全,收了虎娃……
只不过,对于外八门的事情,李建成没有在信里明说,只是说有人针对苏老全,而苏老全可能是鲁班的传人!
李建成不管怎么说,也是“抄”出好几本小说的人,把事情的经过写得跌宕起伏,让李渊看得入了迷!
觉得自己这儿子的生活,过得也太精彩了,他这个当爹的不能太差,信里的话就多了起来!
于是便有了,之前去找郑继伯的时候,李渊写的长篇大论,把怼郑继伯的经过,一字不差地告诉了李建成,还写下了自己的当时的内心活动!
所以,李渊知道李建成身上的功夫根本就没有落下,只是身子骨不佳,让李建成只有爆发力,缺乏持久力。
李渊叹了口气,在心里把宇文成趾骂了个狗血喷头,嘴上却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