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杨广现在当了皇帝后,有些开始飘了,加上打击高颖一系的人,对朝堂影响并不大。
没看到杨广连李氏都想动!
只是太冲动了啊!一贯的迈大步,专门扯蛋的行事做风,虽说现在蛋还没疼,但从量变到质变,相去不远了。
李建成半垂下眼睑,掩饰住眼里的思索与疼心,其实按人的脾气秉性来说,杨广这个人交得。
但凡被杨广视为自己人的,他就无条件好护的,谁人不想交这样的朋友。
可是,杨广是皇帝,他的一言一行,那就是国法与人情的偏差,万事就按心情行事,国家可不就得乱了。
但也是因为这样,李建成出是个人的感情,对杨广的观感就很好。
李建成心情有些复杂,虽像嘴角还有笑意,但声音里却带着似有似无的苦味:
“文奇兄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啊。”
黄章先是愣了一下,成上追问:
“你可是同情高颖那老匹夫?”
李建成叹了口气道:
“我又不认识他,只是陛下这么做落人口实,实在是罪不致死,哪怕是压回来,再审问一下也好啊,急了。”
“高穎的为人我还是知道的,就算是审也不见得能审出什么,最多是打回原籍,不再录用。”黄章的话里可以听出,对高颖为人的认可:
“再说宇文弼,公认的慷慨有大节,博学多通,当官正色,为百僚所惮。估计也是雷声大雨点稀,最多就是贺若弼,在当右武候大将军的时候留下些问题。
要知道军中的事情,就没有至点的事,涉及有到钱食,吃空晌那就是常态,根本就避免不了,只是多少而已。
如果查这个,就算贺若弼有了问题,但牵连到的人只会更多,那些现在还在军中的人,有几个能独善其身的?!”
李建成盯着黄章打量,没有想到黄章看得这么明白。
黄章呵呵笑道:
“虽说我没在前朝,但是人与人之间的那点弯弯绕不多是如此,水至清则无鱼,就连我手下的人,有些小动作,只要不影响大局,我也只当没有看到。就算出事了,我最多就是个失查罢了。”
李建成不由得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