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县令收到李建成的示意后,咳嗽了一声,看到姚义与烟娘都没有往他这边看,他就又咳嗽了一声,这次声音比刚才大了不少。
姚义依然没有转头,心中想着,手上的玉佩举了这么长时间,烟娘还没有接过去,现在周县令又一个劲的咳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姚义暗是思忖,自己要不要问问功予呢?
当姚义纠结着要不要向李建成求助的时候,烟娘转头看向周县令道:
“大哥,你有什么事情就说,别老这么咳嗽,让人觉得你生病了,多不好。”
周县令觉得自己心塞地得难受,知道烟娘现在对自己还有气,但在李建成的“殷切”的目光下,他只好压下对说教烟娘几句的想法。
同时,还在心里给自己这种从心“怂”,找了个借口——当着外人的面,不好说教;尤其还有个人是烟娘未来的夫君。
自己得表现出重视烟娘,不能让这个姓姚的傻小子,看轻了去。
于是,周县令习惯性地清了一下嗓子,可是刚清一半想到烟娘方才的话,一时之间卡在了那里,不上不下。
李建成旁观着周县令的表现,不由得在心里暗道了句: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进一家门,这情伤怎么都那么令人着急呢?!”
李建成转念一想,到也找了些因果,如果不是“情伤感人”,周县令怎么会这么久还没有升迁。
李建成拿起桌上的茶壶,想往周县令手边那个空碗里倒些茶:
“润润喉吧。”
周县令想到刚才自己有意把茶弄洒,现在莫名的心虚,连忙抬手去接:
“不劳郎君动手,我自己来。”
李建成到也没与周县令客气,主要是刚才的情况太尴尬,他才就势缓解气氛。
但当李建成看到周县令真的倒了杯茶,然后端起茶碗啜起茶时,眼角抽抽了数下,看向姚义时,眼里闪过同情之色。
烟娘纠结地看着周县令,最终叹了口气,早知道大哥是不个不靠谱的,于是把目光投向李建成。
李建成挑了下眉,声音淡淡中带着疏离:
“这玉佩难到入不得令妹的眼?”目光看着烟娘,可这话听着却是对周县令说的。
周县令闻言也顾不上喝茶了,忙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