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李建成的时候,快走了两步,苦笑道:
“功予啊,你这酒劲也太大了,我现在走路还像在踩在云端。”
李建成看姚义的样子,忙道:
“那你怎么下山了,不多睡不会。”
姚义指了指自己的房间,示意边走边说:
“没有你在,我怎么好意思留在先生的书房睡觉。再说了,我还有一封信要给你。”
李建成挑了挑眉道:
“哦?谁的信?”
“自称智安法师。”姚义抬手按了按头。
李建成挑了下眉头,忙道:
“什么时候来的?可留了别的话?!”
姚义摆了下手道:“并无。”转而道:
“我看他带着幔篱,像是怕被人看到的样子,所以要昨天当着别人的面,我就没有说。
不过,他怎么跑到这里来送信了,要不是我正好在,这信要是交到别人手中……不明白,怪人。”
李建成想到智安法师清冷、不善交际的样子,便点了点头:
“他不是为了避讳他人,而是他怕自己的脸吓到人。”
姚义愣了一下,喃喃地道:
“原来是这样了,我就说嘛,如果这样说,就说得通了。我真是的,胡思乱想,早知道昨天就把信给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耽误了你的事。”
李建成虽然着急看到信,但并不怪姚义,反而道:
“不知根知底儿,多个心眼总是好的。”
说着话,来到了姚义的房前。
姚义的小厮昨天没有跟着上山,听到声音后,马上推开门。
姚义回到屋中,从桌上的书简是找出信,递给李建成。
李建成打开信后,看到智安法师说他要先回凤鸣寺一趟,把造船的事情安排好后,再回太白山。
至于银两,则是从刘神威里拿的,还说孙道长说了,只是借用,让李建成快点把银子补上。
李建成想到孙思邈瞪眼睛的样子护财样子,不由得笑了出来。
他知道,孙思邈不是爱财,而是怕李建成把药学研究的银钱做了他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