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怕郑南莲担心自己,他对自己的身体很了解,现在不说全好了吧,但与正常人无异。
所以,李建成借着上次送聘礼,当面对郑南莲把事情说出来,给出的虽然不是全部的原因,但说出来的理由,也让郑南莲无比信服。
而这个理由也不怕被人知道,他可以控制自己的脉搏,就算找太医来,也看不出端倪。
伤不到根本!
但他还是叮嘱郑南莲,不让告诉别人其她人。
虽说,只是部分的实情,李建成又留了后路,但能不用就不用,毕竟会引起风波。
李建成虽然不怕麻烦,但却不喜欢自找麻烦,又不是吃饭了撑的。
如果这话真的传出去了,李建成只能说,自己被爱情迷瞎了眼,信任错付了。
好在,郑南莲自打自己这件事情后,就打定主意,谁都不告诉,哪怕是自己的母亲。
毕竟,母亲知道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告诉父亲!
郑南莲不相信郑继伯不说,更不想辜负李建成对自己的坦诚与信任。
所以,当下李建成没有心理负担地说出了自己吃糖的原因。
房玄龄看了李建成一眼,他自己生病是耍的手段的,不过他没有对李建成明说。
所有,他有一瞬间,怀疑李建成的病就算不是自己找的,但他应该也用了什么手段,延长痊愈的时间。
房玄龄目光里闪过担忧。
他现在肠胃还不太好,脾气粥,就是之前伤得太狠了,生怕李建成一个操作不好,酿成不可挽回的遗憾。
不过,现在当着王通等人的面,房玄龄没有说出来,只道:
“这件事情我略有耳闻,当时好像是德济堂的巢乐康出的诊。其中还牵扯到了宇文成趾。当时无功不在大兴,他应该知道的比我详细些。”
王通知道巢乐康是巢元方的子侄,牵扯到了宇文述,不会只是巢乐康给看这么简单,巢元方应该也出手了,看向李建成道:
“身体可马虎不得,我这里有孙家的子弟,回头我帮你们引荐一下,到时候你去找找孙思邈道长。都说民间有高人,我看孙思邈道长的医术更高,只不过更喜欢山野田园,没入仕罢了。”
李建成含笑对王通道:
“多谢仲淹挂心,我与孙思邈道长早就见过了,还从他那里学了点保养身体的医术。”
姚义诧异道:
“功予,你从年前落马受伤到现在,做了那么多事,竟然还有时间去学医术?!”
农经里就是种植草药的方法,姚义比谁都清楚,草药需要大量时间去辨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