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宽只能自己心中暗暗苦笑,自己想离开都离不开,这还有个表忠心,一门心思想留下来的
朱宽看着房玄龄的样子,心里凄凄然的同时,觉得房玄龄真是好命,怎么就得了那样的病,不走心地劝解道
“你父亲不管怎么说也是县令,找找人脉,不愁出路,人啊要有命,才能享受得到啊”拍了拍房玄龄的肩膀,转头看向茫茫不见边际的大海,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房玄龄这才放下了心,看来朱宽这一关过去了。
自己有七、八成的把握,可以安然脱身。
此时的房玄龄虽说没一直吃坏饭菜,只是时不时地吃上一次,那也接连二、三个月都保持这样的情况。
等他下船的时候,人都折腾得脱相了。
看到他一幅病鬼的样子,听到同行的羽骑卫解释,来接手人犯的人,便没有多想,把房玄龄给放了。
当然了,房玄龄也是使了银子的,更说是自己父亲是泾阳令房彦谦。
隋时的只有郡、县两级,县令的品级根据所在县不同而不同。京县、畿县正五品上与正六品上,依次往下排,最偏远的小县才是个七品官。
何况,来人还听到风声,房彦谦被郡守举荐进京,任监察御史一职。虽说还没有最终定下来,但不离十。
而监察御史主管分察百僚,巡按郡县,纠视刑狱,肃整朝仪。
官不大,权利可不小
所以,两相计较,便放房玄龄自行医病去了。
而房玄龄回家之后,房父看到房玄龄这样子,心疼得不得了,一门心思给儿子医病。
至于,房玄龄就这么离开队伍的事情,房父一句都没问。
毕竟身体的原因不能建功立业,房父还怕说起这事,让儿子心里有负担。
而房父没问,房玄龄也就没主动与房父说。
毕竟,长生不老药的事还只是猜测,又没有证实,加上房玄龄觉得自己当了“逃兵”,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他打算,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
而他的病,因为几个月的反复,已经从急症,变成了慢性病。
他也就不再想别的事情,一门心思,在有养病。
现在身体转好后,就想再谋个差事,总不能一直在家里呆着吧。
可是对于走门路求恩点,进千牛卫,或是左、右卫这种皇帝的如指臂使的军队,房玄龄打心里往外地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