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命人制造了一个可容纳数千人的大帐篷,用来接待突厥启民可汗及其部众。贺若弼认为这太过奢侈,与高颎、宇文弼等人私下议论,被人上奏给陛下。
陛下认为他们这是诽谤朝政……”说到这时在,李建成看向王绩,然后目光一一扫过其他人。
“嘶!”王绩倒吸了一口冷气:
“陛下看起来不像是会做这种事怕的人啊!”
房玄龄目光闪动,声音低沉:
“人是会变的。”
“不错!”王通郑重地接话道:
“无功,你以后在外说话要小心了,尤其你现在去的又是扬州,那里可是陛下的后花园啊。”
王绩迟疑着,眉头拧了起来:
“陛下之前做的事情,也是可圈可点,看起来更是有大志的样子,高颖是先太子的人,贺若弼、宇文弼与他走得近……真不好说发生了什么。”
王通嗤笑一声,不予评论。
姚义这时开口道:
“我觉无功说得有道理,竟然陛下不计前嫌,启用了高颖,他们这样背后议论总不好吧。”
李建成挑眉道:
“刚刚无功也背后议论来着,如果按刚才所说的话,只要用你们,你们便不再议论了?”
李建成对房玄龄道:
“玄龄,这些都是朝中重臣了吧,就算议论也不至于直接杀了吧?!”
房玄龄看着李建成,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了:
“是啊,好重的杀伐之意,简直是暴……”嘴唇抖了抖,君字没有说出口。
不是房玄龄怕了,而不想承认暴君二字被后的血流成河!
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房玄龄要表达的是什么。
一时之间,山洞里的气氛分外地凝重。
过了好久,王通声音悲凄的道:
“朝堂于我千里外,何故如今仍挂怀!”
说了这么一句后,王通大袖一挥,看向李建成道:
“有酒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