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绩笑着:
“功予,你没有想到学堂这里这么气派吧!”小得意转而变成了感慨:
“这都是大家的心血。”
李建成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把砖瓦带到这里建房子,真的不容易。”
王绩笑着指了指东边的山谷道:
“那边还有个山洞,我想着等以后上了年岁,回来之时就住在那里。”
王绩现在是回来暂住,就住在王通的山洞中,只是王通现在已经成亲,总不好长住,所以他就给自己物色了个地方。
李建成含笑听着,原历史中,王绩因为被摆官,的确回来了这里,还真的住到了那处山洞去,还知道那处地方后来被叫作“老君洞”。
李建成掩饰住自己的内心活动,揶揄地笑着对瞥了眼王绩后道:
“玄龄,你可还记得刚才有人说不做官了之后,来找我一起酿酒,可是你听听他刚才的话!明明是对这里念念不忘。你说之前是不是敷衍啊,我没感觉错吧?!”
房玄龄挂着招牌似的笑容,深以为然地道:
“正是如此。”
王绩对于李建成与房玄龄连手打趣,不以为意,他依然如故:
“狡兔有三窟,山人多后手!万一功予见我太能喝酒,心疼之下,把我踹出门来……我至少还有个去处。荒野之中,山风为伴,如何凄凉兮,你等为何只看见了退路,却不见我心中之感伤!”
说到这里,促狭地笑了笑,然后再做出一幅你们为何不懂我的心伤样。
李建成与房玄龄对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出来。
边笑,李建成边给了王绩一拳:
“你问问自己的良心。这么说话它疼不疼!”
王绩挺了挺自己的胸膛,抬手拍得啪啪三响:
“你好奇的话,自己问!”
几个笑闹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