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含笑着表示,等找人看过来,再行纳征之礼。
柴母转着圈子问窦惠,对于彩礼可有什么样的要求。
窦惠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
“我就这么一个亲生女儿,只想她以后日子过得好,至于彩礼什么的,我没有要求,又不是卖姑娘。
不过,我到是备下了几处庄子,还打算花上结钱,再周边置办上一、二十处铺面,别的头面、首饰之类的,就再说。”
柴母民中一惊。
一处铺面,怎么也得千八百贯的银子,大兴城的贵一些,武功这里的便宜些,但平均下来,也差不多是这个数。
粗略算了下,这些嫁妆,保守估计怎么也得二、三万两银子。
而男方的彩礼不能少于女方的嫁妆,自家的彩礼,只能比嫁妆厚两成,看来得四、五万两银子打底了。
她在心里暗暗心惊,不知道是窦惠大出血,还是李家的底子厚。
同时,在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就一个儿子,要不然儿媳妇都娶不起。
柴绍听到窦惠的嫁妆,脸上都闪过了诧异,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柴母不善于经营,家里的田庄、铺面到是不少,可是盈利的却不算多。
除去花销,每年收支持平。
要不然,之前柴绍也不会对李建成说,以后有好生意,把自己带上。
他不由得看向李建成,原本唐国公府是什么情况,他也打听过。
窦惠可不是生了五个孩子,照这种情况,全部成亲,没有十几万两银子,都不够用。
现在看来,窦惠会这么大方,与李建成之前说自己是过路财神有关啊。
就不知道窦惠把李建成挣来的银子就这么花了,李建成心中会不会有想法。
不说别人,如果是自己的话,自己就算不说,心里也会存了疙瘩。
窦惠说这话的时候,还真就没有想过李建成的想法。
只是,与柴母话赶话说到这里。
现在,她看柴绍的表现,窦惠眼里闪过思索,外人都觉得自己做得过了,身为当事人的李建成,心中还不知道怎么想呢。
这生意是李建成一手张罗起来的,虽说分给了他一些利润,但那是独孤祖母要求的,而且唐国公府,将来要由李建成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