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说你酒量好的话我收回、收回,来吃口菜压一压。”热情地想要夹了一箸炙羊肉,放在李建成的碗中。
李建成觉得自己的洁癖又犯了,他忙拉了一下姚义,要是真等着菜夹过来了,他放在那里不吃的话,可就尴尬了:
“承伯,莫忙,我先说一件事。民以食为天,农经一门的人材不应该被埋没。”
姚义怔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你打算招揽我?!”
姚义也不是没有门路,在王通那里,他认识了不少人脉。
但通过王通认识的那些人,要么性子闲云野鹤,要么不喜(适应)官场的尔虞我诈……
虽说可以帮他举荐,但自身在家族中的地位不够高,关系不够硬,姚义自然得不到足够的重视。
哪怕姚义家道中落,但是吃喝不成问题,所以他索性学了陶渊明,不为五斗米折腰……
李建成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招揽,而是让伯承你挥所常!”
姚义一扫方才的不经之色,神情郑重:
“功予你说的挥所常是何意?!”
李建成含笑示意姚义莫急,清了下嗓子:
“胡姬与国人所生的孩子,面貌、体态上就会生变化;驴和马生出来的骡子,虽说不能继续繁衍下一代,但是却比一般的马要健壮,伯承你觉得,这是为何?”
“杂交尔!”姚义想都没想地回答,他觉出了李建成说这话,必然与自己刚才的问题有关,他也摸到了些什么。
可是,他下意识地否认了,动物可以杂交,植物又不能动……
所以,他摇了摇头,甩开了脑子里的异想天开;看向李建成,只等李建成揭开答案。
李建成观姚义的神情,知道对方应该已经猜到了,但因为自然科学的缺失,让他下意识地否认了。
李建成盯着姚义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
“正、如、你、心、中、所、想!!!”
“你的意思植物也可以杂交?这怎么可能,植物又没有性别,只是开花之后结果!”姚义脸上的表情很激动。
虽然他口中说着反驳的话,但他的心里却期待着——
李建成可以反驳他!
如果,植物也有性别,那把长得好的植物种子配比,如此一来……
想到这里,姚义已经激动得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