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见过人后觉得不妥,这件婚事就不作数。”
李建成摇了摇头道:“算了,您不用因为这事与父亲起争执,我回头与祖母说说。”
窦惠眼睛一亮:“那你现在就去。”
她对李渊的行为也郁闷着,请出独孤祖母以孝道压制李渊,她现在乐见其成。
李建成点了点头,起身往寿年堂而去。
独孤祖母见到李建成,挑眉关切:“这一脸的不悦,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李建成把李渊给自己订了亲的事情说了说来:
“……,祖母,您说说,哪有父亲这样的,就算我一路行来,耽误了几日,对方赶路快几日,这其间最多不过三两日的时差,怎么看都很草率。”
独孤祖母沉吟了片刻,只道:“你父亲不应该给出信物,别的都还好说。”转而道:
“你母亲怎么说的?”
“等父亲的信。”李建成郁闷地道:“还说什么郑家来人只是上门来看看的,我又不是三岁,这明摆着偏帮父亲。”
他有意这知说,毕竟自己对这件事情有意见,独孤祖母不会说什么。
可是,独孤祖母不会想看到窦惠这个儿媳妇,对于自己儿子做出来的决定有意见。
说到这里,李建成挪到独孤祖母的身后,帮着老祖母按肩:
“现在就指着祖母您帮我说话了!”
独孤祖母拍了拍李建成的手:“好了……别抱屈,祖母帮你撑腰!”
因为突然发生了这件事,让李建成的心情着实郁闷了两天。
直到那日收到因为送信之人吃坏了东西,病了几日,然后就迟来的信。
李建成才知道。
在他离开后,李渊陪驾北行,闲来把酒与金紫光禄大夫郑继伯聊天。
他让郑继伯帮着留意,他们郑氏可有合适的女子与李建成结亲。
郑继伯自得一笑道:“你忘了我家的大女儿?当初我们可是差点订了女娃娃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