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即李渊挑眉看向李建成道:“不是吉利的话吗?!”言外之意,这种表达胸怀与意境的话,不是显摆又是什么?
李建成马上道:“儿子身为嫡长子,时时不敢忘却身上的责任,这是勉励自己奋发读书的,毕竟,由武改文并不如想像中那么简单。”
他这是知道李渊过年会回来后,特意写的这副对联,想着借此机会,向这个便宜爹表示一下读书成才终归要一段时间。
毕竟独孤祖母与窦惠都着急让李建成成家,宇文述又说过帮他跑官。
可一当起官来,便等于小夹板儿套上,身不由己,不利于李建成的计划。
李渊点了点头,这个道理他自然清楚,于是道:
“为父还怕你着急、沉不住气,既然你心中有数,那就再好不过了。”
进屋之后。
李渊便有意无意地说起朝堂政事,他可不想儿子认为自己怂,着重说了杨广的想法。
他觉得差不多了的时候,道:“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作,是继续留在殿内局,还是主动提出调离。”
李建成略一沉吟便道:“一切看陛下的意思吧,做事不由东累死也无功。”
“既然你这么想,为何又掏空了心思给陛下送礼物。”李渊面上无波地道。
李建成含笑淡淡地道:“这不是父样您的职责所在吗?而且又能为家里带来好处,何乐不为。”
“没有别的想法?!”
“就算父亲没对我说这些的时候,我也没有,毕竟史书不是白看的,人同此心……”说到这里,李建成特意顿了一下:“陛下也是人。”
李渊目光缩了缩,察觉到李建成对皇权的那种淡漠,甚至可以说有一些缺少敬畏;便道:“你想做什么?!现在天下太平。”
李建成笑道:“无欲则无求;没所求,只要做好自己,又何惧之有?!”
李渊盯着李建成看了好一会,看到李建成双眸清明无杂,刚在心里长出了一口气。
窦惠推门进来了,一进屋她便高兴地道:
“大郎,快和娘去看看,陛下赏了不少的东西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