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夫人听罢,竟然毫无惧色,端起毒酒一饮而尽。结果房夫人并没有死,倒是被酸的流下了眼泪,因为壶里装的不是毒酒而是醋。
太宗和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房夫人死都不怕,确实厉害,这事只好做罢。房夫人的刚烈表现一时被传为佳话。
所以窦惠自是不明白吃醋还有另一层嫉妒的意思。
李秀宁因为这几与李建成接触的多,自然被安利李建成用语。
当下,李秀宁便捥着窦惠的胳膊解释道:“娘,大哥喜甜,不喜酸,那醋的味道酸涩得很……”就像心里不舒服。
没等李建成说什么呢,窦惠明过来,抬手点了点李秀宁的脑门道:
“你这丫头,人家安阳公主在你这个年纪都嫁人了,你还在这里因为娘与你大哥多说了两句,心里不舒服。”
话是这么说,不过眼里可没有责备之意。
李秀宁抿了下唇:“娘!人家想和你亲近嘛。”
窦惠笑着点了点头道:“那啊,今天来陪娘一起睡吧。”
李秀宁在四岁的时候,就自动要求要自己一个房间,不再与窦惠一起睡了。
现在被窦惠这么一说,李秀宁不再说话了,叹了口气,嘟囔了一句:
“大哥,我觉得自己怎么那么像是翻不出如来佛手心的孙猴子。”
李建成愣了一下,揶揄地道:“三妹,我可以不说吗?实话太伤人!”
李秀宁没好气地看了一眼李建成:“我就是那么一说,没想让你回答。”
李建成长长地“哦”了一声。
窦惠看着李秀宁傲娇的样子,拍了拍她的胳膊道:“行了,你们俩个就别再打趣斗嘴了。”
因为说话间,已经到了独孤祖母的院子前。
李秀宁收起了刚才的娇态,变得端庄大方,这正是独孤祖母喜欢的样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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