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对刘宏朗这种傲气的人,在其擅长的方面压其一头后,再表现出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另一面来拉进关系。
以后对其一直保持着平常心,友谊的小船迎风起航,并且轻易不会翻。
刘宏朗此时已经明白李建成的来意,手指点了两下放在桌子上的药方:
“是来找我做药丸的吧?”喝汤药不方便,容易被现。
李建成含笑点头:“其实,还想让刘老大夫帮着参详一二,只是令严还没有回来?”
“要想让我父亲看一看这方子的话得年后了,估计父亲一时半会是不会回来的的了,我娘现在已经着手准备去太白山过年了。”刘宏朗无奈地摇了摇头后,又道:
“我先给你制一个月的药量吧,你先吃着,不过是药三分毒,看了那么多的医书,你应该清楚,平时多吃些补血,补气的东西。”
说到这里,刘宏朗笑得非常地有深度,眼神里写着,是什么不用我说了吧。
“看来我们是太熟了。”李建成不直接回应对方的打趣,挑了挑眉道:“既然这么熟药费是不是可以免了。”
刘宏朗的笑容一怔,无奈地笑了笑道:“你让我两句又何妨,再说了你堂堂国公府的小公爷,还会差我这七两六钱银子。”
李建成哈哈一笑后,扬声对李喜说了句:“李喜听到没有,与远志结了七两六钱的药银。”
数声急促的脚步声后,李喜挑帘进来道:“好的郎君。”说完,转身又回了外间。
不过李喜有些暗暗砸舌,要知道当时在大兴用人参入药,可是一碗就十几两银子,与这一比,只换了一味药,就便宜了这么多……
不过,李喜自然不怀疑这药不对症,或是效果不好。在他看来自家郎君那么聪明,又被刘小大夫确认过了。
李建成与刘宏朗又聊了一盏茶的工夫,拿了几本书然后离开了。
等他到了族学,见到李仪之后表明自己是来送书的。
李仪含笑深深地看了李建成数眼,然后道:“你怎么知道文纪兄会在,毕竟昨日是腊祭。”
“我父亲昨日不在腊祭依然可以顺利进行。”李建成打了句机峰后人,含笑淡淡地道:“何况我当初有言在先,书一写好便送来给文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