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对我下手是宇文承趾个人所为。现在让他们家的大人知道一下也好。我收了银子,这件事情算是揭过去了,省得宇文承趾出了问题再往我身上想。”
窦惠面上不悦地说了句:“才三万九千两银子,太便宜他们了。”
“就算不拿这银子,我们现在也不宜动手,还不如弄点银子花花。”李建成呵呵一笑后道:
“娘,您是没看到宇文承趾那脸,大杨氏看样子是不想与我再对上了,而且这次大杨氏用的是私房钱,想来是怕宇文述知道。您写封信给父亲,让他找个机会把这个事情告诉宇文述,让他知道我们李家很大肚地把这件事情翻过去了。”
窦惠转瞬就想明白了,宇文承趾为何这般,真是越怕失去,越出错。心里的不平到是散了不少,扑哧一声笑出来后道:
“你这是准备废了宇文承趾啊……”顿了一下,无声地表示宇文承趾不是家里的嫡长子,资源本来就少,现在又做下了糊涂事。
接着,她又继续道:“不过到是可行;只是怕把宇文承趾逼得太急了,到时候狗急跳墙,再咬住你不放。”
李建成摇了摇头道:“宇文述要是没有老糊涂的话,就知道应该怎么做,我们这是满满的善意了,给他宇文家留足了面子。”
“没有了家人的支持宇文承趾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了。”窦惠点了点头,看向窦忠道:
“你给我说说,当时这钱是怎么要下来的。”满满的八卦之心。
窦忠把当时的情况学说了一遍后,窦惠不淡定了,身体前倾着问李建成道:
“你真的没有问题?难到是巢小大夫误诊了?!”
李建成早就知道要在窦惠这里过这一关,便把早就想来的理由说了出来:
“我真的需要吃药。但却没有巢乐康说得那么重。娘,您不会忘了我一不吃糖,就头晕眼花的后遗症吧。”
窦惠点了点头道:“难到这个药方是医后遗症的?!”认为巢乐康看透了宇文承趾的猫腻,觉得对方心明眼亮,明事非。
李建成不好意思好笑了笑:
“那个药方是我提义的,我看过医书后,按着自己的问题开出来的,只不过配伍的用量拿不准,没想到巢乐康觉得合适。”
“既然这样那就按方抓药来吃。”窦惠闻言眼睛就是一亮。
李建成摇了摇头道:“我还有另外一张方子,不必用人参的,想等刘老大夫回来之后让他看一眼再说。”
“人参就人参,只要能医好,不要在乎银子。”窦惠眼里带着笑意,打趣道:“反正,你自己都把药钱要出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