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看向李建成不停地喘粗气。
大杨氏此时已经看清了自己儿子的狼狈,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建成大气地看向宇文承趾道:“是你说,还是我说?!”
大杨氏一听李建成不介意谁来回话,便知道这件事情的对错双方不容辩驳,于笑着道:“李大郎你来说吧。”
宇文承趾听到母亲宁愿听别人的,也不想听自己,心里更郁闷,脱口而出对李建成道:
“你说可以,不过我听着呢。”要是你乱说,我和你没完的样子。
大杨氏瞪了宇文承趾一眼,刚才表现的大气,给自己家做的面子,一下子就让这小子给打破了。
不过,现在不是教训儿子的时候,大杨氏把这件事情先记下,想着回府了再说,便含笑看向李建成,做出一幅倾听的样子。
李建成清了一下嗓子,把早上生的事情学说了一遍,没有带任何个人情绪的平铺直叙,只不过他算计宇文承趾报仇的事情自然没有说出来。
等李建成说完了,大杨氏看向宇文承趾,无声地询问,是这样的吗?!
宇文承趾见李建成没有用任何词语来表达不满,很是客观,便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但却马上道:
“他拦住儿子,不让我走,说让我赔马车,还有赔医药费!”向家长告状的语气。
大杨氏闻言,恨不能大嘴巴扇过去,你做出这么明晃晃伤(害)人的事情。
而且,还是国公府的嫡长子!
虽说李渊现在不得宠,可那是陇西李氏的人啊,底蕴在那里。
难到伤了这样的人,你还想像伤个草民似的,甩袖子就走?!
更何况,你现在是六品的官身了,就算伤了草民,那也得把人安抚好了,不然让御史咬住,就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谈了。
还要脸不?!
人家李大郎让你赔车,赔药费,已经算是抬手放过了,难到你把人家惹了,还想让李建成来给你道歉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