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成看着宇文承趾离开后,对李荣道:“行了,散了、散了……都是误会,可别与宇文府人的起冲突啊,毕竟是亲戚。”
说完,他施施然地准备上了马车。
宇文承趾现在听到李建成说都是亲戚却觉得压不住火,这你马是在显大辈吗?!觉得满满的都是恶意。
李建成上了马车后,车夫迟疑了一下道:“郎君要不要换一条路线?”
“不必了!”李建成摆了摆手道:“要是真换路了到显得我们心虚。”
有道是作事情不由东,累死也不功;既然李建成这么说,车夫便马鞭一摇,与宇文承趾同方向前行。
李建成一坐到车里后,便把窗帘挑开,推开窗户看外看着,与宇文承趾还有断距离的时候,便扬声道:“承趾兄,可是回府?”
车夫一听自家郎君要说话,便放慢了速度,不过却加着小心,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马不太对劲。
宇文承趾转头瞪着李建成,呼吸间喷出大量的白气,一看就气得不轻:“你说呢!”没好气。
李建成直接忽略对方愤怒的言谈举止,脸上挂着礼貌性的笑容道:“正好我要回武功别院,顺路,我带你一程吧,不管怎么说……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见宇文承趾迟疑,李建成又道:“只是等下上车了,你得主意着些,免得脏了我的车。”
闻言,宇文承趾点了点头。李建成便让车夫把马停下。
宇文承趾身上裹着大氅,味道并不是很重,而拉车的马走过来时,下意识与其拉开了距离。
现在,宇文承趾一往进前走,马就受不了了,打了个惊鼻儿,就蹿出去了。
车夫一看马受惊了,连忙控制。而开着的车窗正好拍在了宇文承趾的右胳膊上。
与此同时,李建成脱口而出地惊呼道:“马惊了,快闪开,闪开!”
窦忠在同一时间,冲出车厢,帮着车夫控制惊马。
宇文承趾虽然心里有准备,但还是被掀翻在地,原本只是隐隐做疼的右胳膊,现在更疼了。
不过,他看着狂奔而过的马车,眼里光芒细碎地跳动着——难到自己猜错了,不是李建成下的手。
刚才听到李建成邀请自己上车的时候,宇文承趾便生了试探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