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李建成就去见了李玄霸,在那里边给他讲故事,边等着刘家的大夫来,然后好把赌约履行了。
今天,复诊的人是刘宏朗。
刘宏朗一进来,便先给李玄霸把了脉,然后说道:“康复的很好,今天的药吃完后便不用再用药了,之后继续喝那个黄芪干草茶调养着就行了。”
李玄霸一听高兴地道:“那是不是明天我就能出屋去……”
“不行!”刘宏朗不等李玄霸说完,便开口打断了他的话,生怕他出门。
“可是,大哥说我病好了后,就带着我一起锻炼身体的。”
刘宏朗瞥了李建成一眼,因为前车之鉴,他说话到是小心了许多,想了一下后道:“在屋子里走走,也算是锻炼。”看向李建成:“你说是吧。”
李建成点了点头道:“到是不假,可是这屋子里一共就这么大的地方,四周又放了好几个炭盆,这在屋子里锻炼别再把衣服给烧了。”
刘宏朗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那也不能去外……”说到这里,他突然顿住了,因为他发现李建成笑得玩味,转而道:“你还有话没说完吧。”
李建成挑了挑眉,暗道:这回到是学精了,自己可还打算再从你身上薅点羊毛呢,便笑道:“咱们大活人,可不能让尿憋死啊;你不让出门不就是怕冷风冲了肺气,要是能把风挡住不就可以了嘛。”
刘宏朗想了好当天,才道:“这个风要如何挡,难到还像身体似的穿上衣服不成?!”
“那有何不可!”
刘宏朗闻言,下意识地就摇头,说出来的话与窦惠如出一辙:“给口鼻穿上了衣服,那还能呼吸了吗?”
“要不要打赌。”李建成含笑地看着刘宏朗说道。
一听打赌二字,刘宏朗马上摇头:“打住,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别来这一套;反正那是你弟弟,你别说是给他口鼻穿衣服了,就算镶金边那也是你家的事,和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