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向熙觉得很在理。不过童倌还是隐讳地提出,这些事情,最好还是亲自经手。儿子儿媳妇有,不如自己手里握着的保险。
平向熙考虑两天,最后,跟尚麒商量。尚麟彻底被平向熙冷却起来,连请安都不要他请了。
尚麒觉得这个主意很好,做吃山空,不如买些资产,多些进项,以后也不担心生计问题。
于是,整理平向熙手里的东西。这两年,温婉孝敬的东西不少,也都是上等好物件。平向熙在童倌的劝说下,把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拿出去当了。甚至连那些值钱的大毛衣裳都拿去当了。
苗氏提了反对的意见。认为要当,可以先当一些东西。完全没必要一下全部都当了。买地可以先买五六百亩,也够家中的嚼用了。而且现在就把温婉送过来的礼全部卖光,更加证实了这些年温婉的孝顺,与平向熙的无情(当然,这话只对尚麒说)。
平向熙哪里会听苗氏的话。苗氏是温婉看中让娶的,她越说不让当,他反而一鼓作气,把家里他认为值钱的东西,全部发卖了。连漆金桌都给他当卖了。所有东西全部死当,当了一万八千两银子。
苗氏担心的不是没有道理。平向熙此举,一夜之间,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国公爷得了这个消息,当下气得,差点吐了一口血。干脆不想管这摊烂事。寻了个机会,向皇帝递折子,说要回家修祖坟。皇帝批了。国公爷赶紧跑回了老家。
平家的族人气得要吐血,纷纷表示,跟平向熙断绝关系。省得跟着丢人现眼。
外面的人,本来还有人说温婉此举太过份了。毕竟还是自己亲爹。结果,此事已出,再无一人议论此事。
尚麒出去寻合适的田产。田还没寻到,童倌不见了。还有这平家最后的养命钱,一万八千六百两银子(含平向熙往日存的私房钱),也不见了。平向熙报了官府,官府却无人理会他,只是敷衍立了案。
五房所有之前的东西,全部都当了。除了这个宅子,再无一分之前的东西。日子,该怎么过下去。
平向熙去了平国公请人帮忙,国公爷不在,国公世子也上敷衍了事。尚宏自己心里还有气。如果没与温婉断绝关系,借那小厮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干这样的事。
再去寻人,都找不着人,都是关门谢客。